声音听着委屈巴巴的同时又满含对他的心疼。
靳洲听完却一点都不觉得身心舒畅,在她巴巴的眼神里,靳洲自我反省了半分钟:“是我最近哪里做的不好吗?”
闫嗔说,这个时候她们家那位会兴冲冲地说不辛苦,然后还会问她下顿想吃什么。
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见她不说话,靳洲松开搂着她的力度:“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告诉我,不许藏在心里让我猜。”
安枝予整个人都懵了,这要她怎么回答?
直到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晃了她一下,安枝予才猛然回神。
这一回神不要紧,她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怎么会不好,你已经做的很完美了!”
“完美?”靳洲笑出一声无奈:“哪里完美了你说给我听听?”
“又是给我做好吃的,又是给我买护肤品,还接我上下班!”
是啊,她都怀孕了,可他却还一成不变地做着过去那些事。
见他不说话,眉心还渐渐收拢,安枝予晃了晃他:“怎么啦?”
靳洲嘴角挤出笑:“没什么。”
安枝予往他怀里拱了拱,“所以说我怎么就找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呢?”
不好,他觉得一点都不好。
所以等安枝予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后,靳洲把她身子扳成平躺,而后将手机拿到了手里。
焦躁不安的那段时间,他都是从网上看的帖子,很多内容都是来自网友的评论,其中多是一些个人的经验之谈。
经验这东西,没有任何科学依据。
所以这次,他下载了几个专业性的APP,都是有关孕产妇的。
这一看就看到了凌晨一点。
身后的动静让他猛然将手机锁屏放下。
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安枝予已经眯着眼坐了起来。
“是要去卫生间吗?”
安枝予眼睛还是没有完全睁开,她摇了摇头,脸上全是未睡醒的惺忪:“有点饿。”
这是她怀孕以来,第一次在半夜的时候说饿,靳洲凑到她跟前,一脸期待:“海苔饭团吃吗?”
她又摇头,闷了半天,咕哝出一句:“想吃小酥肉。”
小酥肉用新鲜的猪里脊做才好吃,但是这个点去哪儿买,想着用冷冻的肉凑合一下,结果把冰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
顾姨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靳先生,你在找什么吗?”
靳洲还在冰箱里翻着:“家里没有里脊肉吗?”
顾姨“嗨”了声:“肉类的,我都是当天买新鲜的,不过夜,怎么了?”她问:“是太太饿了吗?”
靳洲合上冰箱:“她说想吃小酥肉了。”
顾姨也没辙:“家里还真是一点猪肉都没有,要不我明天起早去买,明早给她做。”
靳洲哪里能等到明早,他给房文敏打了电话过去,大半夜的,房文敏听笑了:“可真会挑时间,我这边也没有,明天吧,这都快两点了。”
那种第一次经历老婆半夜说饿想让她满足的兴奋,在靳洲心里像是烧了把火似的。
让他全然忘了和岑颂之间岌岌可危的塑料兄弟情。
岑颂睡得迷糊,也忘了:“大半夜的,要那玩意干嘛?”
靳洲单手叉腰:“你就说有没有!”
“有。”
有就行。
从溪侨公馆到岑颂家很近,虽然夜深,但因为地处市中心,所以路上行人车辆依旧不少。
距离上次两人‘闹掰’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这期间,两人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可以说是完全断了联系。
所以门一开,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气氛有那么几分难言的尴尬。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只要你不尴尬,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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