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靳洲一秒看透她心思:“还是卢斐拍。”
楚菲菲撇嘴:“谁问他了!”
安枝予都看不下去了:“你没问,但你脸上写了!”
楚菲菲:“......”
靳洲紧了紧安枝予的手,分散她注意力:“早饭我看你吃的少,是不合胃口吗?”
说到这,安枝予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昨晚我不是把臭豆腐带回来了吗,四点的时候饿了,我就起来吃了几块。”
见他皱眉,安枝予忙抱住他胳膊,一脸求饶:“就三块,我就吃了三块!”
既然给她打包带回去,自然不是不让她吃的意思。
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我怎么不知道?”
夜里睡觉,只要安枝予有一点动静,他都会醒,而她昨晚都能起来吃味道那么重的臭豆腐,他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安枝予嘴角偷笑:“因为我从你怀里出来后,把枕头塞你怀里了。”
靳洲:“......”
半路,老爷子的电话打来,靳洲看了眼时间,英国那边这时候是深夜。
“爷爷,您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老爷子声音又急又慌:“孙媳妇还好吧?”
靳洲看向身边的人:“很好,怎么了?”
“好就行,好就行。”老爷子没敢把自己做噩梦的事说出来:“我也没其他的事,就打电话问问。”
老人家的心思很好猜,能这么晚打电话来问,要么就是失眠睡不着,要么就是做梦了。
“枝予就在我旁边,您要不要和她说两句?”
老爷子忙说好。
“爷爷。”
“孙媳妇,”老爷子声音一秒哽咽了:“这一下就怀了两个小家伙,辛苦你了啊!”
“不辛苦爷爷,他们很乖,一点苦都没让我吃!”
“没觉得恶心或者胃口不好吗?”
安枝予不想老人担心:“不仅没有恶心,胃口也很好,就是半夜容易饿。”
“饿没事,想吃什么就让阿姨给你做,还有靳洲,这个时候,你就多使唤他,这是他的福气!”
靳洲虽然没有侧耳去听,但车厢里安静。
他弯着嘴角,一边听着,一边用手顺着安枝予脑后的头发。
“还有,溪侨里不是还有一套房子吗,让靳洲赶紧把三楼改成儿童房!”
偷藏着没说的惊喜就这么被老爷子脱口而出。
靳洲在心里叹气。
果然,电话挂断后,安枝予开始问他了。
“你在溪侨里还有一套房子?”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不是我的,”靳洲纠正她:“是我们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为了减轻自己瞒着没说的‘罪过’,靳洲解释:“和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是一样的格局,所以就没跟你说。”
安枝予“嘁”了声,眼神睨他:“当初还说是因为房子装修才搬去榭亭阁,你可真会编!”重点是她还信了。
靳洲万万没想到她会把话题拉到那么远。
好在没等他解释,救命的手机振动声来了。
是闫嗔。
“是不是说晚上去你和叔叔那吃饭的呀?”
又是一桩她完全不知情的事情。
安枝予斜睨旁边的人:“你听谁说的?”
闫嗔一听她这话,也狐疑地看向旁边的人:“岑颂啊!”
岑颂正冷着脸坐她旁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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