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他已经失了耐性,不愿再陪着她玩些幼稚的把戏。本来,他快要到而立之年,就不该和一个及笄不久的小姑娘折腾,想要的直接拿来就是。
男人轻而易举地搂着她往内间走去,一只手?已经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间的搭扣,扔到屏风处的檀木架子?上。
华翎心知不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帷幔,唇色渐失。
她可是瞒着皇兄偷偷摸摸跑过来的,若是被皇兄发现……
“不要。”她慌了神,开始挣扎。
谢珩淡淡看她一眼,将人放开,华翎一得了自由,飞快地跑到了离帷幔最远的角落,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谢珩却未看她,而是打?开了灯罩,点燃了烛火。
窗户都关了起来,有了烛光,昏暗的室内变得亮堂堂的。帷幔上的珠绣,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全都清晰可见。
借着烛光,华翎看清楚了他眼底的暗色。
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立刻慌不择路地朝外?面跑去,谢珩长臂一伸,将人给拖了回来,狠绝地摁了下去。
华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间还很长,公主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他看着她扬着细白的颈子?在胭红色的被褥间挣扎,眸色漆黑,“以前纵着你,今日就好好受着!”
白日,遮地严严实实的帷幔内放着烛台,很亮,亦很热。
………
守在外?面的人很快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哭声,隐隐约约,又连绵不绝。
像是委屈,又像是承受不住的崩溃。
………
“公主殿下似乎已经进?去承恩公府许久。是否需要遣人进?去问一问?”承恩公府门?口的东宫护卫默数着时间,隐有不安,朝着另一人低声说道。
另一人也皱了眉头,太子?殿下有命,需时刻看着公主,他往承恩公府里?去。
刚进?了门?,许家的二公子?许善就带着一干下人出来,笑眯眯地和他们说,“公主不小心饮了些果酒,睡着了,她的贴身侍女们正照顾她。午时将过,你们先用些膳食。”
身为许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嫡亲表弟,许善往东宫去过也不是一次两次。
这?些人没有怀疑他的话,抱了抱拳头,接过了承恩公府下人们端上来的膳食。
“表公子?客气了。”
“无妨无妨,你们只要记得在太子?表兄的面前多说一些我的好话就行了。”许善双手?拢着宽大的袖子?状似无意地瞟了门?口一眼,又回去了。
他的公主表妹可千万记得要回来,他许善的命也是命啊。
………
华翎被迫倚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地抱着自己的双腿,一双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泪珠挂在挺翘的睫毛上面,眼圈潮红。
她的嘴唇抿在一起,已经一个字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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