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已经十几日没有去过侧妃和太子嫔那里了,陛下若是问起的话?,不好交待。”
太子年过二十,娶太子妃也有几年,可膝下一直空虚没有子嗣,太极殿那头对这一点很是关心。
皇族要延续下去,太子的皇位要稳当?,最好是尽快有一个小皇孙。
其实冉庆还有一句话?不敢说出来,太子殿下和公主虽然是亲兄妹,但?兄长夜里宿在公主宫里的偏殿,不合规矩。
公主殿下不在宫里倒也无关紧要,可现在人已经回宫了,太子殿下再留下很不妥当?。
“罢了,回东宫吧。”太子闻言,沉默了片刻,在即将?进?入偏殿的时候转了身。
然而,他终究没提去侧妃太子嫔那里,对于皇嗣是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若他坐不稳底下的位置,梁氏的天下岌岌可危,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成为彻头彻尾的牺牲品。
如此?,倒不如不生。
“派人在昭华殿的附近守着,不准任何生人靠近。”太子提防永安宫对华翎动手,语气泛冷。
“殿下放心,四?周尽是东宫的护卫,一只?鸟儿也不可能飞地进?来。”冉庆很自信,宫中的禁军也未必比得上东宫培养出来的人。
………
昭华殿的正殿仅留了一盏灯,朦朦胧胧的光线中,少女舒展着眉眼,脸颊透着一抹粉儿,可真是看不出一分忧愁与?不适。
高大健硕的男子一手撩着床帐,立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的香甜。
可能是觉得有些热,她还抬脚踢了下被子,将?十只?粉嫩可爱的脚趾头露在了外面。
差不多快要到深夜的子时,男人盯着她不老实的脚趾头目光沉沉,她倒睡的很好。
华翎正做着美梦呢,忽然感觉腿上一凉,像是一只?冰凉的蛇从她的脚趾慢慢地往上爬。
不寒而栗的触感令她骤然惊醒,轻轻喘息着睁开眼睛。
她看到放在她腿上的不是让她害怕的不行的蛇类,而是一只?筋骨分别?的大手,属于男人的手。
指节的地方有不厚不薄的茧子,是长期射箭持刀留下的痕迹,这只?手华翎见过不止一次。
她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心下安定的同时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恼,一抬头,就用控诉的目光看向男人,“太师,你深夜闯到宫里,按照规矩当?处以极刑,即便你是本公主的驸马也不能轻饶。”
太过分了!不要觉得自己手握大权就为所欲为,真要被人发现了,父皇杀了他也算是师出有名?!
“处以极刑?”谢珩淡淡一笑,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俊美的面容忽然变得冷峻,“进?宫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
谢太师就是有一种?能耐,将?局面迅速扭转,压迫感冲着少女而去。
华翎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不想理会他,她那叫答应他吗?难道没有也和他说要留宿宫中吗?
明日接她就好,他偏偏深夜闯到宫里,还吓了她一大跳。
谢太师的手掌还没有从她雪白的小腿上拿开,重?重?地捏了一下,握着放进?了被子里面。
“夜里凉,屋里还放着冰盆,你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照顾的?”他话?中带着不悦,但?却是在关心华翎。
华翎的眼睫毛颤了一下,抬眸去看他,又没那么生气了,但?语气还是不好,嘟嘟囔囔,“那也比不上太师放肆,夜闯皇宫,明天一早又要怎么办?”
皇宫那么多护卫和禁军呢。
“明日一早,若是你想,可去太极殿拜见陛下。妻荣夫贵,你既是陛下的女儿,他不会将?罪于我。”谢珩神色淡淡,他便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成帝和太子的面前,又如何?
他是华翎的驸马,夜到昭华殿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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