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魏母就变了脸色,她立刻呵斥道:“老二!”
二哥也是被压抑了好久,本村距离外邑那么远,他就算是不常去,也能通过村里其他过去担豆腐的人知道妹妹到底是一个什么水平,怎么不会生出点别的想法?
所以,他没有被母亲的呵斥训到,甚至还反驳起来:“阿母你训我干嘛?养鸡本来就是魏裳的本事,她教教我这个哥哥怎么了?”
说着,二哥的情绪便激动起来,他扭头对着魏裳质问:“魏裳,你说是不是?”
“教了你也学不来。”比起来二哥因为血气而上涌,面红耳赤的模样,魏裳就显得淡定多了毕竟师长早就告知过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并早让她做了准备此刻她冷静的解释道:
“我当初没拜月女的时候放养鸡
也就是养个二三十只顶天上百只鸡每天得吃多少粮你算过吗?不想废人粮那就得靠两个劳力养蚯蚓家里有这个田地、有这个人手你们有这个能力算出每个月养的东西吗?”
“没有豆坊出来的豆渣没有麦皮也没有蚯蚓田你硬养就是倒赔钱。”
“你也是光看贼吃肉没看贼挨打光想着好处看不到坏处闹鸡瘟的时候一死一大片今年春季鸡厂直接烧了上百只犯病的鸡——你有这个胆子有这个能力承受损失么?”
魏裳的话让二哥逐渐冷静下来可他还是不肯放弃嘴硬的说道:“这这不是有你吗?实在不行你在多给点钱让家里多买两亩地也行啊!”
“好了!”魏母听不过去了她直接制止道:“哪有当徒弟手里能有钱的?你想什么呢!”
二嫂犹豫片刻她看了看自己的儿女开始力挺自己的丈夫:“魏裳以前也给过啊。”
“那是月女让给的!”
“我手头没现钱都是预支月女允许才给的。”
或许感情不多的缘故魏裳对于二哥这幅讨钱还想软饭硬吃的态度并没有多少难过她直接揭穿了二哥的幻想:
“二哥你是不是忘了那鸡场是月女一手建的整个鸡场是师长的不是我的!”
话音刚落二哥还想要钱的心瞬间坠了下去。
按照现状学徒不过是半个奴隶就算是没被当成奴隶那也不该有钱只是魏裳和别的学徒实在是不一样她这两年从未停止过往家里拿东西——这必然会让人逐渐心大。
可就像是魏裳说的那样她能拿是月女的允许而月女不允许拿的的东西他们没资格动!
“怎么就不行呢……”
魏裳没看二哥颓废的样子她看向大哥问道:“是不是二哥又偷懒了?”
“嗯。”大哥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还去市集看别人赌戏怎么叫都叫不回来。”
“好啊。”魏裳脸脸色一沉:“我说二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原来是看赌戏看的心野了——阿母我这次带来的鸡蛋你和大哥一家子吃别分二哥了!”
桌边的大嫂瞬间高兴起来连连赞起来:“这好啊小妹以前就说过看赌戏要罚的!”
二哥完全没想到自己想多讨点钱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着母亲也答应的模样整个人瞬间颓废下去他还是不甘心的向魏裳祈求道:
“小妹提携提携穷哥哥吧你在外邑大鱼大肉的我这连肉味也闻不上这这也太难熬了。”
大哥顿时对这个弟弟不满起来:“哪里没有提携?今年种的药材不是魏裳拿来的?”
“家里的鸡不是魏裳带来的?”魏母生气的把筷子一放:“老二你要是不想吃就赶紧出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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