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盗汗,还有些腰膝酸软?”
娄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天热的问题?”
“是你这些天熬夜熬过头了,不过晚上也没什么事儿可做,娄叔你怎么睡不着觉的?”
韩盈也有些疑惑,她怀疑是水渠上有事情让娄行愁的晚上睡不着觉,正当她想要在看看对方脾有没有问题时,尚傅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了过来。
“什么睡不着觉?”
“没事儿。”娄行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极为热情的招呼起来自己的老朋友:
“这可都是韩婴做的,老尚你赶紧过来吃啊!”
韩盈看着自己面前消失的手,很是无奈。娄叔和其他怕死的人不同,他的人生格言大概就是趁着还活着赶紧浪,能享受多少就享受多少,喝酒打架冒险什么快乐的事儿都干,但就是不干招罪的事情,哪怕对自己有益处,吃中药就是其中之一,韩盈以前就看出来他身体有点小毛病,但问题不大,不影响生活,那就不用治嘛。
这次不愿意让韩盈看应该也是一回事,要是别人,韩盈那就是尊重、不管,可娄行一是自己师父的好友,对她也有指点,算小半个老师,二又修着水渠,重要程度太高,只能她迁就一下对方。
“我正给娄叔号脉呢,有些睡眠不好的样子,娄叔你别躲,把手伸过来我再看看,好给你开点药丸调理一下。”
“药丸?”
娄行眨了眨眼,笑嘻嘻的又把手伸了回来:“这好啊,是不是和方士的那种一样,能直接吞?”
“外形差不多,还裹了蜜,味道不会苦的。”
韩盈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娄行,诊出来了病因。
不是多严重,就是年龄大了加上工地条件太差,天热,休息不好,所以出现了各种小毛病,调理调理就好。
“你啊。”
尚傅等到韩盈看完病才开口,他摇着头,只是无奈的说了这么两个字,便放弃了念叨。
这么多年了,娄行什么性格他怎么不知道?说又没用,还不如不说。
尚傅将目光转到了韩盈身上:“送过来的人你安排好了?”
韩盈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眼中多了几分好奇的娄行忍不住问道:“这我早就想问了,大清早的就有人开始打扫房间,这么兴师动众的,是什么人?”
娄行不是那种老学究,放荡不羁的,韩盈说起来也不担心对方有抵触情绪,直接道:
“是两个伶人。”
“喔,那就是长的很好看喽。”
娄行的消息来源虽然缓慢,却并非没有,当然,不是多么好的内容,他也不在意,对韩盈往家里领了两个伶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摸着下巴,略微有些感慨的说道:
“还是你运气好啊,当年……算了,不提这些事情,来来来吃饭,菜都要凉了!”
韩盈脑海中升起一个问号,想问,可看娄行摆明不想多谈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说。
三个人吃了午饭,休息过最热的时间,尚傅就让韩盈帮他处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县务,说是处理,倒不如说是带着韩盈学习。
这样的机会不多,韩盈学的认真,不知不觉间就到了酉时末,这才想起来和许昭比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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