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让蔡彭很怀疑,自己研究是不是出错了,女子要过二十岁,在二十二,甚至二十三、四才是真正的成年?
再要不,是韩盈的情况特殊,饮食和人种上有不同,所以才会长这么久,又或者,是他曾经听到的另一个传闻,韩盈年龄要比她往外说的年龄小很多?
由于样本太少,蔡彭不太敢下结论,此刻娄行一提,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韩医曹恕我冒昧,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这个问题感兴趣的压根不止蔡彭一个,就连低头不说话的辛玉都抬头看向了她,眼中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个,实话说,我也不知道。”
韩盈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考虑蔡彭的研究和两人足够信任的程度,她笑了笑,略带些歉意的说道:
“此事要先向蔡医道个不是,当初我多报了些许年龄,不过,户籍上虽记载我的年龄是十五岁,但我是冬季出生,大家也知农家无历,分不清具体几月,也就是说,我其实有可能是景帝九年生人,也有可能是十年生人。”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蔡彭的心一半落到了肚子里,另一半又提了起来,他刚刚想说话,便看到韩盈摆了摆手,又道:
“除了此点混乱还有一条大家可能不知的是为了省口税很多农户若是有机会便会少报自家儿女一至两年的年龄而当年我父尚在他与亭长认识……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年岁具体是多少。”
蔡彭、娄行辛玉都是城内居民官吏管束严格还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倒是左仪一点也不意外她点了点头:
“此事在本地不少见二十钱口赋虽不多可能省一年也是一年啊而且成人时交人头税时不仅省了一百钱不说
若是男孩还能少一年被拉去参加徭役我小时候这种谎报更多有人甚至敢少谎报四五岁以至于徭役过来拉人的时都不看年龄只看外貌身高了。”
如此‘刁民’行径着实让蔡彭开了眼界不过暗戳戳搞事和消极应对的行为是农人反抗强权的主要手段以过往吏目的剥削程度农人这样做也没什么他更关注于后者:
“那韩医曹你当真不知道自己的年龄?”
“具体是不清楚的。”韩盈无奈摊手她也是近两年听周户曹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以前有这样的情况而回问母亲的时候她也确定的说的确少报了年龄但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她早就忘记自己少报了多少所以韩盈的具体年龄便成了迷。
“不过女子经期多在十二至十四岁时到我已经来四年多不算胎龄那最小可能是十六岁接近十七岁的样子最大……不超过十九岁吧?”
这也是韩盈在今年吃掉许昭的缘故她心理年龄早就成熟身体年龄也到了可以繁衍的阶段甚至在充沛营养的供应下已经不只是可以繁衍而是主动追求比如排卵期前后身体体温略有升高不忙的时候还容易想入非非总之雌性激素的确在提醒她身体已经步入成年期了。
“十六七……十九这……罢了甘罗尚能十二为相你勤奋好学又如此努力有此成就也不足为奇。”
蔡彭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倒是这样来说女子正常成年还是二十上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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