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来的官吏不多,回去传个话,将事情说清楚却是不难的,再者跟来的官吏家眷可是很多的,老婆孩子这些人质都在这儿,城里就算出现了异常行动,又有谁敢轻举妄动?
韩盈要求继续留这儿野猎目的也是为此,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城内调兵抓人正乱着呢,她们这队人现在回去更是添乱,乱上加乱若是再出点儿受惊受伤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还不如让这些豪强、夫人多留一会儿,顺带着把事情都理清楚了回去好安抚家里人,传话次数越少信息的失真程度才能月底啊!
两位职位最高的上官发话,下面的人哪敢不应?好在未曾当场见血,大家受到的刺激也不算太严重,只是等着吃烧烤的心态肯定没了,也就是强撑着才能继续坐着,还有撑不住的爬起来去方便,带着老婆孩子过来的也赶紧想办法和对方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起身直接过去,就是叫过来仆人耳语。
这些小动作韩盈没有理会,她还在等人过来。
今天的行动很顺利,但整体上依旧没顺着韩盈的设想走,正常情况下哪里能这么容易找到这么多证物?这玩意肯定要往死里藏,不让外人找到才对,周扬和鲁都尉去的农庄找证据才容易,白药生产的各种工具和成品药以及制作人一找一个准,所以在韩盈的预估中,应该是周杨将这些东西或者人带来和曹捷对峙,谁承想完全反过来了。
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情,一把镶嵌了红宝石的黄金匕首拿出来,什么话都不用再多说,只是甘冉这边人都抓完了她们还没过来,是她们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情耽误,还是甘冉这边太快的缘故?
韩盈还在疑惑,郝郡守情绪就简单多了,他同样没想到曹捷竟然真能和匈奴单于勾结上,从心底涌上来的后怕让他不断庆幸自己及时上岸,匈奴单于这样的人物出来,曹捷和汲廉的身份哪够?只有他才有说服力,那人头——
郝郡守瞬间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他咳嗽一声,叫过来甘冉问道:
“将他们押解回城,命府丞率人抓捕三族,对了,汲长,汲廉那边可曾动手了?”
“回郡守,卑职来时,公孙都尉已经派兵围住了宅院,至于是否抓捕……这就不是很清楚了。”
人传消息的时代,滞后性在所难免,旁听到回答的韩盈也没有意外,她也问道:
“这些证物你怎么找的这么快?”
“回韩刺史。”
被询问的甘冉脸上不由得露出来几分喜意:
“说起来也是奇了,这曹捷前两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将这些证物都找出来换地方藏,这过程被一个下仆给看到了,那人看到卑职率兵进来,当即问是不是查这厮与人勾连的证物,而后便给卑职指了位置。”
好家伙,原来是这么回事。
大致能确定曹捷为什么发疯的韩盈也有点想笑,什么叫做自己人坑自己人啊!
不过总结这件事肯定不能这么说,韩盈气度沉稳的开口:
“行正道者,天助之,曹捷此人多行不义,如何不自毙于此?”
郝郡守总觉着这句话有敲打自己的意味,他神色僵硬的附和道:
“正是,正是。”
没有人接话,气氛有些尴尬,正当甘冉想着自己要不要请退离开,将犯人压回去时,新的骑马声突然传了过来。
刚经过抓人的大事,在场的众人对马蹄声极为紧张,一听到便全都扭头望了过去,这次来的人不多,只有十来个,骑马的速度也不快,能听到声响的时候,就已经离他们很近了,稍微一等,人就已经到了近前。
为首的人是大家熟悉的鲁都尉,他身后是两个女人,一个衣着光鲜亮丽,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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