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沉下脸色,不卑不亢的看着余长贵:“长贵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你就要把人带走,对方还是一个姑娘,这样不好吧?”
周青华也跟着出声:“人我们不可能让你带走,否则你们今天来带走一个女知青,明天又来带走一个女知青,这算什么?知道的是清楚你们带江雎瑶问事,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我们知青点的女知青这么多,不能因此丢了名声。”
“你们……”余长贵伸出手,指了指李衡,又指了指周青华,“你们好样的,这是要护着她了?”
周青华:“我们不是要护着,而是要讲道理。”
李衡也点点头。
其余的知青也都站了过来:“凭什么莫名其妙就带走人?哪里都没有这个道理。”
知青们和余家的人开始了无形的对峙。
江雎瑶没有想到大家会护着自己,看到他们的态度,心里还是有些感动,她走到最前面,看向余长贵:“我不会跟你走。但我可以在这里和你对峙,你既然说我害了你儿子,总归有证据吧?”
“我儿子说的话就是证据。”
江雎瑶摇摇头:“我和你儿子被揍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我刚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既然说的话是证据,那我刚也拿出证据来了。”
“你简直打胡乱说。”
江雎瑶耸耸肩:“老人家,给人定罪得讲证据。大家都看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我能去打余小伟吗?我能打过他吗?”
余家那边有人直接嚷起来:“你可以不自己动手,找别人。”
江雎瑶点点头,一副自己也很认可的样子:“你们会这样想,也有道理。但我来这里,满打满算,才五天,别说村里人了,知青点的人都没有认全。我能认识的也就是徐成鸣他们了,顶破天也就是知青点的人……让他们动手去揍余小伟。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谁在余小伟被揍的时候没有干活,人莫名其妙不见了……如果你们能找到这样的人再怀疑我找人打余小伟才有道理。”
余家的人互相看看彼此,听江雎瑶这么一说,竟然觉得有道理。
江碧微见江雎瑶如此自信的样子,对自己
对象徐成鸣点点头,于是徐成鸣第一个站出来,说出他今天干活的地点,在那地点附近的人都可以当证人。
有了徐成鸣带头,其余男知青也有样学样,说出他们今天干活的地方,附近干活的人都可以给他们作证。
知青点的人表现得如此落落大方,让余家那边的人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真的和江雎瑶没有关系?
只是不管知青点这边的人如何表现,江雎瑶又说了什么,余长贵都认准了江雎瑶:“你这女娃子,我原本还想给你留点脸面,既然给脸不要脸,我也不客气了。”
江雎瑶仍旧笔直的站着,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我也很想知道,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被人平白污蔑,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也要找你说清楚。”
“我儿子今天会进山到那颗百年黄角树下,是因为你让他去的。”余长贵冷着脸说出这个事实。
江雎瑶微微诧异的看着余长贵:“我找余小伟去的山里?”
“怎么,敢做不敢当?”
江雎瑶叹了一口气:“老人家,诬陷人也得有点逻辑啊,我刚来这里,都没有进过山里面,更加不知道里面有一颗百年黄角树了。我连黄角树都不知道,怎么会约余小伟去黄角树下面见面?”
“你……我儿子说了,就是你让他去的黄角树下面见面。”
江雎瑶摇摇头:“我说了,我根本不知道山里有百年黄角树,根本不可能喊余小伟过去。而且,好奇怪啊,我和余小伟又不熟,我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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