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承诺吗?”
“……行森*晚*整*理。”谈判无果,陆轻果断结束了这没意义的对话。
抱就抱,没什么大不了了。
陆轻把人提进怀里:“现在能给我解开了吗?”
兰希摸了一把光滑温热的胸肌:“头好痛要不然再亲一下吧,您先前给的信息素不够。”
兰希逼逼叨叨:“头疼的话,可能就没办法解开治疗仪了……”
陆轻:“。”
没完没了你是吧。
陆轻抬手摁住兰希的后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啵啵亲了两下,木着脸道:“希望您这回别再有托辞了。”
兰希吧唧吧唧嘴:“怎么这么快。”
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男人不可以说快。
这下陆轻被触怒了,一把拽紧亚雌的衣领亲了上去。
自醒过来开始,他简直是事事不顺,逃跑未遂就算了,还被兰希当囚犯一样拷住。
心理和生理双重压力之下,就有点压不住气,对待兰希时也没收着力。
生气状态下的雄虫没意识到这一点,等一吻结束,看到亚雌唇上沁着的血珠时,陆轻两眼一黑。
什么热血旖旎的心思全都散了个干干净净,心里慌的一匹,兰希不会弄死自己吧。
同他的担忧不同,兰希其实很是高兴。
疼痛,意味着真实。
陆轻醒了,回到了他的身边。
不是梦境,也不是臆想。
兰希摸了摸唇瓣,那微弱的刺痛昭示着陆轻的存在。
兰希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再来一次吧。”
陆轻:“…………”
我可不是来卖的啊我告诉你。
在陆轻的坚定拒绝下,兰希最终还是没得到亲亲。
当然,陆轻也没讨到好,被迫挂着大铁链子睡了一晚上。
兰希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一旦不合他的意,绕是说破嘴皮子也没用,不给他解开就算了,还得寸进尺枕着他的胳膊睡觉。
他可是在床上躺了三年才醒的植物人啊,也不怕把他的老胳膊枕坏了。
陆轻怨念横生的从床上爬起来,罪魁祸首老早跑没影了,只身边的被窝还留着一点余温。
陆轻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半。
这个点……估计是上班去了。
兰希当年只是一个小小议员的时候就称得上日理万机,现在打理首都星大小事宜,只会更忙。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陆轻看了一眼兴致缺缺的就垂下了视线。
“……”
不知是为了气他还是纯粹忘了,兰希没有恢复锁链最开始的隐匿模式,手腕上的大铁链子银光流转,显得十分扎眼。
陆轻抬起手腕,铁链子十分应景的咣当作响。
……当务之急得把这个拿下来才行。
看兰希昨晚那个死活不给他解的态度,这玩意儿就算真的是个治疗仪,里面肯定有鬼。
保不齐就是什么用来掣肘他的东西,决不能让这东西留在身上。
昨天晚上兰希一直闹他,以至于陆轻都没来得及好好研究,今天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大铁链子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成,看着细细长长的一条,拷在手腕上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让人有一种仿佛一扯就会断的错觉,然而偏偏硬度惊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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