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轻退开时,就发现他又睡着了。
陆轻就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床边坐下,静静等着。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也不知道兰希跟他们到底吩咐了什么,总之,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陆轻摸了摸亚雌滚烫的额头,叹了口气,只好扛起椅子往窗户上砸,希望以此引起外界的注意。
艾德里家族的用具无一不是最上乘的,用来制作窗户的玻璃那也不是一般的硬,更别提是兰希不久前才刚加固过。
陆轻砸的手都酸了也没砸出裂痕来,不过他的工夫也不算白费,多少是弄出一点声响,被守卫的军雌捕捉到了。
护卫不敢贸然闯入别墅,立刻上报。
艾尔尼斯正在押送自家弟弟去牢狱的路上,赶回来需要一点时间,于是立刻通知了克里特和医疗官。
克里特来的时候就看到亚雌缩在被子里烧得人事不知,某个罪魁祸首就提着一把椅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你对兰希做什么了?!”
克里特抓起陆轻的衣领就想给他一拳,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提得有点吃力。
一低头,就看到陆轻掩在衣袖下的手铐,再往下,脚上也拷得整整齐齐。
克里特:“…………”
这一刻,克里特想把兰希也提溜起来揍一顿。
从第七星系回来后,兰希就不让任何人进入艾德里家。
见亚雌状态越来越差,克里特料想到他大概又在陆轻那里吃瘪,但没想到软禁也就算了,竟然搁着伺候犯人呢。
克里特颓然的松开手:“你们两个,真是……疯了。”
陆轻理了理衣服,面无表情的挪到了沙发边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把这对臭情侣一起刀了了事。
但克里特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黑着脸叫来医疗官。
医疗官匆匆赶来,眉心也忍不住狠狠一跳,这什么情况?
这俩人前几天不还如胶似漆的吗,今天怎么就整上墙纸爱了?!
医疗官满腹疑虑,但也知道此刻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迅速打开医疗箱,着手为亚雌检查。
这不检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不过就是出差了几天,怎么兰希的身体一下子亏损的这么厉害。
看这架势,至少三天没睡了,精神高度处在紧绷的状态,身体却极度疲惫,这不生病才怪。
医疗官自诩风度,此刻却有点想骂人,迅速给他开药输液。
半个小时后,医疗官有些疲累的捏了捏眉心道:“还好发现的早,暂时没什么大碍。”
“输两天液就好。”医疗官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说,你们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就算依赖症现在趋于稳定,也不能这样胡来啊。”
陆轻没说话,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克里特摆摆手,示意医疗官先走。
“有事叫我,第一医院那边我已经辞职了,最近都会在本家。”
医疗官看看他,又看看兰希,心里一百八十个不放心,但又不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了。
陆轻以为他支开别人是想揍自己一顿,但克里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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