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虫族知之甚少,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所有的问题,或许只有在部落中才能得到答案。
于是沈朔和亚尔曼再一次来到了当初那头巨兽的埋骨之地。
持续十多天的暴风雪过后,它近乎被完全掩埋,只剩下几根骨刺不甘的矗立在大地上。
“沈朔。”亚尔曼见状迟疑道,“旗子,会不会也被埋掉?”
“有可能。”沈朔的神色不大好看,“亚尔曼,你去另一块区域看看,如果可能的话,收几面信号旗回来。”
亚尔曼点头称好,双翅一展飞远了。
沈朔循着记忆,开始检查附近的信号旗。
他在这附近布置了七面信号旗,大部分都已经消失了,不知是被深埋雪层之下,还是被刮到了别的地方。
最后只找到一面还能使的旗子。
亚尔曼很快也回来了,他拖回来一头健壮的雪鹿,还有不少信号旗的残骸。
沈朔没计较他不干正事的行为,对着残骸挑挑拣拣。
那一堆信号旗看着还挺唬人的,但仔细挑拣之后,能用的也就剩了两面,总而言之,损失是够惨重的。
沈朔指挥亚尔曼去死去的巨兽身上重新拆了些骨头,将能用的旗子重新固定好,说:“亚尔曼,我们需要重新补充信号旗。”
亚尔曼闻言下意识捂住屁股,一紧张,又开始结巴了。
“裤子,不、不能脱。”
随着心智恢复,亚尔曼已经开始要脸了,再做不出在心上人面前光着腚的羞羞行为。
“……没想要你的裤子。”沈朔扫了他一眼
少年最开始穿的五分裤早在他勇闯巨兽窝之后就跟碎布差不多了,后来只能被沈朔用来当抹布使。
亚尔曼目前穿的是用兽皮缝制的裤子,他当初带回来的兽皮太多,做完衣服被褥之后,还剩下一大堆。
沈朔原本是想回家一趟取,不过现在……
沈朔望着还新鲜的雪鹿尸体:“用这个吧。”
可怜的鹿鹿就这么被大卸八块了。
鹿皮韧劲十足,想要划开有些难度,沈朔就指挥亚尔曼刻画。
跟之前一样,每一面信号旗都被刻上了一种特殊的形状符号。
不过这并不是亚尔曼的身份标识信号,也没有沾染他的信息素,而是乌斯垭平原中属于雄虫的统一求救信号。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首先是出于安全的考量。
诚然,用亚尔曼的身份标识求救效果会很好,如果桑塔部落还在找亚尔曼,看到这个标识就一定会想办法同他联系。
但桑塔部落内部是什么情况沈朔不得而知,如果他们都以为亚尔曼死了,在奉行死后归于天地的虫族部落里,再出来搜寻尸骨的可能性极低。
沈朔没必要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用少年的生命去赌。
亚尔曼虽说打服了其他两个部落,统一了乌斯垭平原,但一下子收拢了这多人口,部落中不服他的虫仍旧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尤其是当初险些将桑塔部落灭亡的泰森部落,在所有反亚尔曼的势力中都属于是先锋的存在。
如果让他们捡到带有亚尔曼标识的信号旗,少年会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更别说在他身体机能受到损伤的情况下。
而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使用雄虫的求救信号是最佳选择。
如果出事的是雌虫,路过的雌虫不一定会管,但如果对方是一只珍贵的雄虫,无论路过的是雌虫还是亚雌,都不会置之不理。
不过一直据守在这里获救的可能性也渺茫,沈朔见小狗划拉得起劲,问道:“亚尔曼,如果要捕猎,你会去什么地方?”
考虑到小狗还没有恢复记忆,沈朔换了个委婉的问法。
埋头苦干的亚尔曼闻言抬起头来,动了动唇,正想说点什么,沈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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