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长眼睛,不仅将今年发行的歌提名,还眼瞎颁了奖。
对面抱团,这边人多,两边粉丝互相阴阳怪气,发酵出的热度比典礼本身还高。
趁着这热度,为给乐队造势,叶思危求着哄着,从段司宇这里求了首歌,拿去给乐队做新专的首单。
歌词全英文。
无聊时所作,融了颜烟最近常听的风格。
段司宇给得大方,因为主唱的嗓子很适合,但对方该如何唱,如何发音,都要听从他安排。
一点点调整,进程过慢。
偶作休息,连续数日录完,段司宇才勉强满意。
段司宇到家时,颜烟正蹲在池边铲土,一眼扫去,池两边,一整路,皆有被铲过的痕迹。
“导师还没回复?”段司宇走近,鞋尖点在土上。
颜烟耸肩,态度无谓,“没有。”
“邮件也发过?”
“嗯。”
“几天了?”
“两天。”颜烟的语气实在平静。
段司宇屈膝蹲下,正想弯身,去偷看颜烟的表情。
颜烟却停下播种,主动抬头,“典礼那件事,很严重吗?”
几个乐队的粉丝都在官博下吵,让撤回奖,并取消这奖的设置,说主办方没资格做评判。
“不严重,”段司宇说,“而且,明年也会是我写的歌获奖。”
“发行日期没问题?”
“当然,没有规定表示,今年发行的歌没资格提名获奖。”
说完,段司宇仍盯着颜烟,仔细观察神色,看颜烟是否因未收到回复而低落。
四目相对。
段司宇眼中的试探很明显。
对何事,段司宇都胜券在握,唯独对他,会小心翼翼。
颜烟不禁勾唇,解释:“我没事,他或许只是没看见消息,等看见了,就会回复我。”
“那你怎么把土全铲了?”段司宇问。
“我是在播种。”
“现在播种,秋天开花?”
“秋天......”
颜烟微怔,后觉现在已过最佳的播种时间,他忙活数日,到了秋日,这种花苗只会被冻死。
因为细微的紧张,他找事做分摊注意力,却忘记基本常识。
颜烟脱掉手套,坦诚,“抱歉,我还在适应,有点紧张,还没习惯把一切当作游戏。”
“紧张很正常,”段司宇凑近,与颜烟额头相碰,“我也会经常紧张。”
“......你经常紧张?”颜烟惊异。
“当然,就比如现在。”段司宇稍仰起头,唇由此相轻碰,只一秒相触。
轻点的吻,并没有尽欲的暗示与邀请。
颜烟却莫名轻颤,心脏跟着漏跳一拍。
一瞬静谧。
池中水声潺潺,是仅有的动静。
或是因他们都蹲着,像愣头青般全无形象,再或是夜风侵袭,如撩拨的轻抚,吹颤呼吸。
颜烟有种他们方才初识,还是清大的学生,正处在暧昧期的错觉。
“现在面对我,你还会紧张?”颜烟放轻声音问。
段司宇挑起眉,“难道你不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