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家那个也是,现在的孩子叛逆期半句都说不得,说两句就摔门,气得我血压都上升了,不过好歹是亲生的……”
“哎呦呦,瞧这酸的。”
“程家也算白捡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不亏。”
“亲生的那个呢,怎么不让出来见人?”
“那个啊,啧啧,赵梅心可有的愁了。”
“行了行了,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果汁,捏着杯子的手指泛白,“他”从角落里走开,走出了让他难堪的大厅。
画面忽然乱糟糟一片吵闹。
“他”辩解:“我没有,不是我放进去的。”
年轻些的赵梅心满面失望:“你没有?监控里分明只有你进去过,做了就做了,勇敢承认。”
“我只是进去休息,我没有碰他的衣服,不是我放进去的,真的不是我。”
“他”看向其他人,没有人出声,程嘉煦脸上还带着错愕,似乎难以置信他会做这种事。
无尽的委屈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怀着最后一丝期冀看向赵梅心:“真的不是我,妈,我没有,我承认我讨厌程嘉煦,可我不会做这种事,你相信我。”
“行了,我知道了。”赵梅心说。
“他”心里一松。
赵梅心:“跟嘉煦道个歉,他不会跟你计较,对不住啊,让大家看笑话了,孩子年纪小闹着玩呢……”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耳畔响起刺耳的嗡鸣,异样的眼光和笑容将他包围,目光所及有种扭曲的荒诞。
女人还在叹气解释:“是啊,孩子刚回来还没适应,闹点小脾气……”
“不是闹着玩。”“他”开口,“我就是故意的。”
女人脸色僵住。
“他”心中忽然痛快,冲她扬起顽劣的笑。
画面如潮水褪去,衣香鬓影消失不见,是一道写着经理标签的门。
“他”漫不经心地直接推开。
门后是窗几明净的办公室,曾经白衬衫小王子的程嘉煦西装革履,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键盘,袖扣精致低奢,面容褪去青涩,是成人的高冷精英模样。
听见动静抬头,停下了动作:“有事?”
“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笔直的双腿毫不客气地搭在茶几上:“不然呢,没事谁来找你。”
程嘉煦目光一顿:“怎么了?”
“他”拿起手机,随手打开一本:“我要到你们部门来,你想办法把我调过来,别说做不到,做不到就想办法,我只要结果。”
程嘉煦沉默,半晌开口:“好。”
“他”不吝啬给了他一个笑,仿佛奖励似的:“以后我就是你的员工,你就是我上司,怎么,不好吗?”
程嘉煦没有说话。
“别装了。”“他”最烦他假清高的模样,斜睇过去,“腿好看吗?”
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
程嘉煦猛地垂下目光:“晚上回景园吃饭,我等你一起还是你自己走?”
“他”恶作剧成功的笑脸拉了下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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