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有人帮他打抱不平。
“闭嘴!”他红着眼呵道,
青年支着下巴笑:“又来了又来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主人还没发话,狗先叫起来了。”
几人怒目。
他往前挪了一步:“不是那样的,我回来是因为——”不,不能在这里说出来,他抖着唇,“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是为了……”
是为你,为了见到你。
青年漠然:“那是你的问题,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我看到你只想让你滚。”
他脸色发白,有点站不住:“好,好,我滚,你过来,只要你过来……”
青年不动,任由烟灰烧向手指,自言自语般说:“你什么都不用做,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为什么呢?”
迷茫重复:“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拿我和你对比,我有努力,我不是没有努力……”
“明明我才是妈的儿子,我才是亲生的,为什么她不喜欢我?我只是希望她喜欢我,这有错吗……”
“连生日都不放过我,要和你一起过,明明你比我早出生两天,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
“你为什么不坏一点呢,你坏一点该多好,像里那样,我揭穿你的真面目,然后所有人就会讨厌你喜欢我。”
“我做错了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青年茫然四顾,像是跟众人寻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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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答案:“你们知道吗?告诉我?”
“不,你没有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急切说,想要悄悄往前。
青年自顾自喃喃:“你是这样,池瞻也是这样,为什么呢?我做错了什么?”
……
程嘉煦抖着手掏出烟点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么恨我,我以为我们已经和解……我不知道你原来那么痛苦……”
是因为这样吗?
良澄有些茫然,程嘉良是因为生活和爱情双重刺激一时想不开?
他伸手要了根烟,程嘉煦迟疑了下递了过来,良澄夹住,大约身体有记忆的缘故,他轻易便学会了吞吐烟圈。
程嘉煦见状又后悔了,想抽走,手伸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良澄噙着烟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听起来逻辑是通的,可他就是觉得不对。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他试探问。
这个问题他问过大哥和夏至,大哥满怀愧疚,从来不说他不好,在他嘴里都是调皮、年纪小不懂事这样的说辞,然后便是自责没有尽到做大哥的责任,再给他连灌三碗向前看的鸡汤。
夏至倒是说了很多,基本跟橙绿中间的那个颜色脱不开,不是在高速就是在去往高速的路上,尺度之大令他大开眼界,好像明白为什么程嘉良连和夏至的聊天记录都要删掉了。
除了他们,其他人的态度也能侧面看出来些问题,比如在赵梅心那里,他不学好不懂事样样都比不上程嘉煦,程德辉说他以前游手好闲只会玩乐闯祸,外人印象里恐怕还得添上死缠烂打蛮不讲理等等。
纵使良澄自己,从两段记忆里了解到的程嘉良也有所不同。
所以他想听听程嘉煦嘴里的程嘉良是什么样子。
“你很好。”程嘉煦神色郑重起来,他掐掉了烟,“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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