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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约定明日再来后,恋恋不舍的坐马车回府。  将近入夜时,戚钰才来。  对上那双眼巴巴的视线,他顿时笑了。  在谢蕴眸光注视下,戚钰稍走近些,却是停在了她伸手堪堪勾到他衣角的地方。  双臂环胸,剑眉轻佻,他故意犯浑,拖着腔调道:“怎么,憋不住了,要二爷抱你去如厕?”  一整日的惦念活像是喂了狗,谢蕴咬着唇瞪他,“……你可敢站的近些?”  戚钰脚步未挪,微微俯身,在那双眼睛期待下,屈指在她脑袋上轻敲一下,迅速直起腰,嗤笑道:“自找的小残废,还敢与你二爷提要求?”  谢蕴:“?”  好恨!第83章 罚与赏  谢蕴腿伤第三日, 官家身边的大太监登门了,婉转的将官家对容妃的处置告知了谢蕴。  那日谢蕴出宫后,官家便吩咐, 让容妃跪了半个时辰的碎瓷片, 简单包扎后,褫夺了容妃封号, 翌日让人将其送出宫, 迁居行宫。  容妃的家族在朝中是重臣,如今这处置, 算是重的。  谢蕴自然也知, 这交代,官家是给她身后谢氏的。  谢蕴一副感激涕零的神色,谢过了官家大恩,大太监吃过一盏茶, 心满意足的回宫了。  谢蕴伤好这段时日,福安日日都来, 沈琢矜持了两日, 终是耐不住独守空房, 跟着福安一同过来玩儿。  谢蕴一时竟是不知, 到底是谁在给谁解闷儿。  不过, 有福安在, 日子总是有趣的。屋檐下瞧见一只画眉鸟, 都能一人一鸟叽叽喳喳半日。  谢蕴生辰是九月二十, 眼瞧着临近日子,府中上下都在准备。  今年王观不在, 便是连陪她家姑娘下馆子的人都没了,听雪托腮轻叹。  羌弥在旁边翻着自己晾晒的草药, 闻言笑话她,分明是小妮子自个儿馋外面的饭了。  听雪听得生气,跑过来打她。  院子里闹着,门房送来了好些东西。  听雪接过,高兴道:“是姑苏老家送来的!定然是家主和夫人记挂着姑娘生辰呢!”  她顿时也不与羌弥计较了,抱着东西往谢蕴屋里跑。  包裹里,有几套衣裙首饰,是谢夫人让人给谢蕴做的。  其中一套湖蓝裙子繁复华贵些,让她过生辰时穿。  谢家主在信中将家里几人的近况与谢蕴说道,最后才答了她上回去信时的陈情——  你既是认定了戚家二郎,家里人自然也替你高兴。  我与你叔母商议过,亲事等来年春暖花开时办吧,你祖父身子硬朗,也想北上去见见孙女婿。  谢蕴看得心口一片暖热,稍悬着的心踏实了。  问月装作不经意间,将谢蕴生辰日子透露给了夜里过来的戚钰,后者唇角勾着笑,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要了碗面,还要洗澡水。  问月:“……”  九月十九,谢蕴双膝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养好了,掉了痂,露出粉白的嫩肉来。  沐浴罢,她坐在床上,手指在瓷瓶里揉了点舒痕膏,仔仔细细的擦过那些伤痕。  戚钰进来,瞧见的便是这副美人图。  轻纱掩玲珑,帐中生暖香。  足尖嫩如莲子,稠纱下的双腿纤细白皙,骨肉匀称,如上好暖玉,让人不禁生出些亵玩的龌龊心思来。  女子的腿脚自然不能给外男瞧的。  那道视线灼灼,谢蕴不甚自在的用被子虚掩,抬眼故作淡定问:“用过饭了?”  他来得晚,谢蕴自然不会饿着肚子等他。  而有时戚钰也会在卫所用过再过来。  戚钰‘嗯’了声,上前握住她的手,剥莲衣似的将那被子从她腿上轻轻拨开,声音略沉喑哑,说出的话却很是正经。  “仔细蹭到药膏了。”  烛火昏黄摇曳,本该是瞧不清的,但却又莫名添了些朦胧暧昧。  谢蕴垂着眼,双手也有些紧张的抓着被子。  那道气息逼近,与她床畔坐下,身边的人似是洗过,身上衣裳熏过香,头发也潮湿,布着茧子的手在她膝上按揉。  谢蕴被他的动作勾起一股痒意,不由抬手轻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别揉了……”  戚钰被她抓着手,用小木勺在白瓷瓶里又挖了点药膏,在指尖揉开,才复又涂抹在她膝盖上。  他比她舍得多了,两只膝盖抹的油亮,又被揉搓得发红。  只是上药,谢蕴便被他勾得脸红。  这人长了一副好皮囊,从前锦衣玉食养得白白嫩嫩,比许多闺阁姑娘还要精细,纵然纨绔,也如玉。  如今戚小将军,垂着的眉眼锋利,面容硬朗,会让人畏惧,臣服,抬眼看来,便让人跟着心口狠狠一跳。  视线对上,戚钰唇角轻勾笑了笑,在她唇上亲了下,哑着声道:“这么乖,今夜还是要罚你。”  谢蕴眸子稍瞪圆。  明日便是她的生辰了。  这混账去了军营,不知学了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她还想着,以生辰礼换他一句恩赦……  谢蕴红了脸,磕磕巴巴道:“明日、明日我生辰……你不能……”  许是她惧得太明显,戚钰胸腔闷出几声笑来,在那粉润唇上轻咬了下,暧昧不清,又语调含糊道:“嗯,今日罚,明日赏。”  心思被轻微的刺痛拉扯着,谢蕴心里犹在想,倒是赏罚分明,可她哪里是他的兵?  事实上,也无需她同意与否。  戚钰扣着她的后颈,噬咬从唇肉挪向脖颈,留下一串湿濡红痕,细细密密的疼牵动着谢蕴的神经。  她轻轻抽着气,两只手抵在他胸前,不及推搡,便被他一把扣住,压倒在了床上。  她衣衫不整,疼得低吟,他衣冠楚楚,侧脸冷峻。  疼意停在起伏处,谢蕴轻轻松了口气。  戚钰虽是混账,但有些界限也守得很好。  只可惜,一颗心还未稳稳落回,顿时伴着羞臊的疼意涌起。  “疼吗?”他沉声问,微抬起的眼,眸色清明。  绸衣敞了开来,里面那抹青绿小荷上,那绿黄花蕊处,颜色深了些,轻柔掩在下方疼得发颤。  谢蕴不知她此时疼得红了眼睛,瞧人的目光水盈盈的,让人心软,又恨不得让她再疼些。  另一侧也难幸免,谢蕴哭着闷哼一声,被他压着的双腿蹬了蹬锦缎褥子。  “这疼,有你那日跪下时疼?”戚钰喉咙滚了滚,气息愈发的沉,那双浓如墨的眸子里也藏着戾气。  一滴泪滑入鬓,谢蕴抿着唇瞧着他,没说话。  戚钰也不逼她开口,唇齿细细噬咬,却不给她舔一舔,哄一哄。  谢蕴哭着挣扎,到此时明了他说的罚。  她让他疼了。  他也要让她疼一遭。  女儿家的娇嫩处,纵然隔着衣衫,也疼得让人发颤。  不掀开那轻薄布料,也知底下是如何一副斑驳光景。  最疼的一下落在大腿上,谢蕴气息颤着,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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