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还差得远,自己叫人欺负了都不声不响的,宫里在上书房有资格豪横的拢共就两三?个?,一个?皇上的六阿哥,一个?永琏,他?怎么就还能被人欺负了呢?
时舒让人去把永璜叫过来,然后温和地说?:“哪儿伤着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永璜身体立刻紧绷住,然后言简意赅地:“不用。”
时舒没忍住笑?了下?,永璜这?才意识到不对,他?过于警惕了,反而叫人一句话给试探出了深浅。
他?强撑着没叫脸上露出分毫,而是神态自若地顺着说?了下?去:“昨日是累了些,休息几?日就好?了,多谢额娘关心。”
他?不想说?,时舒也不会非扯开了问他?,更不会故意当?着他?的面提起皇上的六阿哥甚至他?的生母谦嫔,这?样做只会让本?来对她有戒备的永璜更加警惕,甚至猜测她是不是要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她不需要做得太多了,只需要稍一向他?暗示,永璜自己就明?白了。
“跟着你的那几?个?伴读如何??”
永璜还是警惕的答:“一切都好?,儿子代他?们谢额娘关心。”
这?个?假额娘没对妹妹下?手,不代表他?就可以放松警惕,如今又问起这?个?,难道是想笼络他?身边的伴读,借此把他?捏在手心里?
时舒笑?着:“这?就好?,过些日子我?得了闲,倒是想叫他?们的额娘进来说?说?话。”
永璜抬眼冷冷盯着她,‘不许叫’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印在脸上,时舒只当?没看见?,瞥他?一眼:“跟个?闷葫芦似的,学骑射学得伤了也不叫我?知道,你的伴读我?又见?不着,也只能叫她们进来问问,那些人是怎么伺候你的了。”
她忽然间的挑明?,倒让永璜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她关心的是自己受了伤的事情?
这?时候,永璜才忽然间想起来那个?梦里他?最后听清楚的几?个?字。
难不成她真的没有坏心?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到最后,还是直觉占据了上风,因为永璜知道,他?没有阻拦她叫人的理由,而到时候人叫进来,阿玛那边必定?要过问,到时候他?瞒着的事情就都抖落出来了。
即便他?不知道宫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但从阿玛的忙碌程度,和宫里越来越紧绷着的气氛中,也知道绝对不是小事。
正好?在这?个?关头让阿玛知道,阿玛一定?觉得他?没用。
“这?件事不能让阿玛知道。”永璜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
时舒毫不留情地否决了:“不可能,就算你想瞒着也瞒不了多久,也就是现在你阿玛忙,才让你钻了个?空子。”
“你是想让你阿玛知道的时候,你还傻愣着替人遮掩,还是那时候你已经把这?事儿给安安稳稳的解决了?”
当?然是后者更好?一些,但他?现在根本?没能力悄悄地把事情给解决了,他?住在前院,一旦有动静,阿玛肯定?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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