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个凶手也?太聪明了,目前为止大家?虽然?都说?了很多可供追寻的线索,可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的形象很模糊,没办法代入任何一个人。”
“聪明?”谢轻非轻嗤道,“十个人里面如果有且仅有一个人是凶手,那对一对大家?的口?供就很容易发现谁最不寻常。在罪犯画像师笔下,根据被害人模糊的描述也?不能第一时间?画出准确的嫌疑人画像,一般这种情况都说?明——凶手不止一个。你觉得?凶手形象模糊无法具象化?,要么真有个大家?都没见过?的‘鬼’,要么,他们都是参与者,言语间?自?然?定义不出单独个体。”
没有监控,一切重要时间?点都由各人信口?说?明,概念稍微被模糊一点,寻找真相的道路就会拐上多个弯扭。他们甚至只?要互相给对方做不在场证明,每个人真真假假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侦破进?度就只?能停滞不前。
而根据现有两个死者的交往做个最简单的案情还原,就是方旭冲冠一怒为红颜,和卢正卓起了争执,卢正卓拿过?了方旭房里的登山绳将人勒住,谁知方旭差点咽气,而卢正卓真以?为他死了,情急慌乱之下把人推下楼,自?己开车逃跑,却因为夜深雨急而开进?了湖中。他对借来的车辆内设不了解,没能挣扎打开车窗逃生,最后溺死在水中。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死都很好解释了,只?要时间?充足,营造着一切的真正凶手可以?抹除在场的其他所有证据,让这桩两相残杀的戏码完美?演绎,自?己全身而退。
至于参演群众间?口?供上的矛盾,也?可以?用“喝多了”“没睡醒”“眼花记不清”“害怕”等借口?糊弄过?去,反正没有人说?特别恶劣的谎话,辨明真假是警察的事。
他们无法料到的只?有谢轻非的身份这一个意外:出警速度太快了,他们还没能好好收拾残局。而被迫在没排演完毕的情况下登台表演,就会说?错台词。
“如果存在两个以?上的凶手,那确实才更合理一些。”席鸣一路自?言自?语,把已?知线索罗列出来,谢轻非听他慢条斯理地梳理每一项,脑子?里也?跟着过?了一遍。
踏上楼梯没几步,余光看到卫骋。
谢轻非脚下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把他给忘了。她办案期间?比较投入,一般分不出心想别的人和事,如果不如卫骋高大的身躯恰好杵在她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记得?起来这个人。
想到这里,她罕见地有些愧疚,目光柔软起来。
卫骋接收到她投来的目光,懒洋洋地冲她扬起下巴,会心一笑。
啧,真好看,谢轻非也?不由得?勾勾嘴唇,觉得?工作期间?有个赏心悦目的男友陪伴,果然?能让人心情愉悦不少。
席鸣冷不丁道:“师尊,你在看什么!”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和卫骋春光灿烂的笑脸直面上,两个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飞快移开目光。
“我哥为什么那么看着你?”席鸣扭头问谢轻非,“他有什么阴谋?”
“……”谢轻非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席鸣听闻更加确信有阴谋,他们俩以?前吵架也?会说?这种不要他管之类的话,那他到底要不要管啊?管了,少不了两顿骂;不管,他俩打起来他还得?挨骂。
席鸣一瞬间?觉得?自?己压力?好大,这个队没他简直不行!横竖都是要挨骂,那他也?不能坐以?待毙,得?干点什么阻止这场战事的爆发。
为了避免风险,绝不能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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