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金子?骞和许奕诚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性格,金子?骞成长环境里没有家人?给予的温暖,却难得有一颗活泼好动的心,而?许奕诚就酷酷的,和酱酱说得一样不爱搭理人?。
傅念君愣在原地好久,直到金子?骞主动向她看过?来?,才怔怔地喊了声?:“小骞,我是妈妈。”
金子?骞注意力一开始没往边上放,听到熟悉的呼唤,不敢置信地转过?身来?:“妈妈?”
“是我,是妈妈,妈妈来?看你了。”傅念君泪水顿时?流满整张面颊,将?小男孩拥入怀中。
“卫叔叔,后天的校庆晚会?我要表演节目,你和非非阿姨也来?看我吧!”酱酱期待地看着卫骋。
卫骋笑道:“好啊,我回去告诉非非阿姨,我们都去给酱酱当观众。”
酱酱开心道:“那你们要多给我拍照片!爸爸每次都把我拍得不好看,他太笨了!”
江照林:“你别冤枉我,我哪回不是尽心尽力配合你凹造型?”
酱酱冲他哼了一声?,已经开始和卫骋说明自己的出场流程了。
江照林感?觉自己被遗忘了,有点不知道还能?找什么事儿干,眼神漫无目的地乱飘时?,猝然和门边的许奕诚小朋友对上。
从?一名职业刑警的角度出发,这几天观察下来?他确定这小子?对自家闺女很不一般,在这一发现之前,他又是他亲手?救出来?的,所以每每面对他时?江照林心情都有点复杂。
可气氛到了啊!左右两边的压力摆在面前呢。
于是江照林清了清嗓子?,问道:“要不,咱俩也抱一下?”
许奕诚看疯子?一样看了他一眼,迈着孤勇者的步伐高?贵冷艳地转身回了房。
江照林:“……”
中午时?分,卫骋回家时?谢轻非还没醒。
她现在是心中无牵挂,不用费心吧啦提着这颗心吊着那块胆的,睡眠质量好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境界,好像要把两年以来?缺的所有觉都补回来?似的。
卫骋早上临走前帮她把遮光窗帘拉开了,现在窗前只?余一层白纱帘,并不很能?遮挡正午时?分的光亮,但也不会?太过?刺眼搅扰她熟睡。
卫骋走到床边坐下,借着这恰到好处的微光看向谢轻非。
谢轻非呼吸绵长,睡姿相当霸道。她也不是一直这样,在和卫骋同床共枕之前她习惯右侧卧蜷缩身子?睡眠,这是婴儿在母体中时?的姿势,缺乏安全感?的人?大多会?不经意间养成这个睡姿。卫骋不让她这样睡,他总要把她掰成和自己一样规规矩矩的平躺姿势,导致的结果就是谢轻非彻底放开手?脚,动作比大雁队列还要舒张。
此?时?她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头发也不听话地勾在鼻梁和下巴上,卫骋真担心她把自己憋死,先把她从?枕头里挖出来?调整了躺卧姿势,再将?她伸出被子?的手?脚一一塞进去。
收她胳膊的时?候,不免看到上面未消的红痕。
谢队长这支胳膊可谓历经坎坷,走出半生归来?依旧伤痕累累。经过?缝合后的伤口已经淡得看不见了,可她自己用玻璃划的那道却还新鲜着,一层薄痂褪掉,露出里层脆弱的粉红。
卫骋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又不好了,他盯着这道印子?看了许久,又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还是不满意,最后俯身浅浅地亲吻了那道红痕。
谢轻非怕痒,不知道某人?何时?有了“偷香窃玉”的爱好,迷迷糊糊地想收回手?,然力道没使得过?他。
她没完全清醒,索性放弃挣扎,翻身朝身边热源处拱了拱,摸索到他握住她手?臂的手?,似敷衍又似安慰的歪头亲了亲他的指尖。
卫骋感?觉自己从?指尖到天灵盖都麻了一瞬。
然后他就心里不平衡了,凭什么她睡得这么香的同时?还能?撩起别人?的火,火气上来?了谁负责?睡着了就能?随心所欲,睡着了就能?为所欲为吗?太不讲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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