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天经地义。”
……
后面又说了什么苏宜家没兴趣知道,她很快便离开了正院。
桃红倒是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学给了苏宜家。
韩璨将张氏骂了一顿,并责令张氏将钥匙账册交给苏宜家。张氏气得在屋里摔打东西,大哭了一场。
张氏即便是再不情愿,还是在午饭前将家里的对牌钥匙账册交给了苏宜家。
苏宜家也没客气,接了过来。
韩府中的下人们一直在观望着,见少夫人轻飘飘就战胜了夫人,立即明白这个家究竟是谁做主。
下午张氏就病了。
苏宜家让人给张氏请了郎中。
韩至回来后去正院请安,见张氏病了很是奇怪,早上走时母亲还好好的。
“母亲怎么病了?”
张氏不说话,一脸痛苦的模样。
范可儿:“姑母这是被表嫂气病的。”
韩至惊讶极了,娘子做了何事,怎么把母亲气病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转而问了一句:“请郎中了吗?”
范可儿见韩至不搭理她的话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但还是回答道:“请了。”
韩至:“郎中怎么说?”
范可儿:“郎中说姑母是被气病的,要多休息。”
韩至立即站起身来:“既然如此,儿子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母亲您好好休息。”
见韩至真的走了,张氏又被气到了,范可儿连忙追了过去。
“表哥,你等等。”
韩至停下脚步,看向范可儿:“还有什么事?”
范可儿:“有些话按说我不该多说,但表嫂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吐不快。”
韩至依旧没搭话。
范可儿:“姑母病了,表嫂作为儿媳理应侍疾,可她就在郎中来时看了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韩至:“郎中是谁请的?”
范可儿顿了顿,道:“是表嫂,可虽然是表嫂请的,但是她也应该留下来服侍姑母。”
韩至不解:“你表嫂不是郎中又不会看病,家中也有服侍的下人,这里用不着她。”
范可儿:“可……”
韩至不欲和她多言,道:“好了,你回去伺候母亲吧,我先走了。”
说罢,大步离开了正院朝着如意院走去。
如意院中此刻刚刚摆上饭,韩至也没客气,坐在了饭桌前。
苏宜家没什么话想和韩至说,韩至却十分想和她说话。见饭桌上太过冷清,他问了一句:“听说今日你和母亲闹了不愉快?”
闻言,苏宜家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静静地看向韩至。
原来韩至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差点忘了韩至和张氏的关系还算和谐。前世张氏管家,不知昧下了韩至多少家产。她曾提醒过韩至,韩至这个蠢货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反倒是觉得她太过斤斤计较。
看着苏宜家这个熟悉的眼神,韩至顿时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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