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与安置在外面的外室生的。
她出离愤怒了,好歹毒的心思!
“关岩,我们的婚事还是取消吧,日后再议。”郑三娘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
她要去告诉阿耶和阿娘,她悔改了。
关岩见她刚还说的好好的却突然色变,忙伸手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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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来以后,那男子在国公府门口大声斥骂郑国公嫌贫爱富,趋炎附势,骂郑家小娘子三心二意,被国公府的下人好一顿打。”夏荷说得幸灾乐祸。
“这郑家小娘子定然很难过吧,遇上这么个人。”秋露同情地说。
“怕什么,依着郑国公的权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夏荷大大咧咧地。
听着她们讨论,许乘月不停点头,像个墙头草。
她也没想到,还能隔空吃瓜。
之前的那封信他们并不知道主人的身份,可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关于国公府的传言。
说是有那等贪慕权势的男子,想走捷径不成,造谣中伤郑国公。
别人不知道内情,或许就相信了,但她们收到那信,再联系出事的时间,还有什么不懂的,不过没有声张。
“这男子还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郑国公顾及女儿,他早都被赶出洛阳,永无翻身之日。”许乘月啧啧称叹。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为了利益铤而走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小娘子,您怎么就确定那男子不是真心恋慕郑家小娘子呢?”秋露犹豫着问。
“这还不简单,要不是心有算计,他跟一个闺阁娘子能有多少时间相处?若是真的喜欢,为什么不自己向郑国公提亲,反而冒着风险私相授受?他可以说自己配不上,不想耽误人家,但他书信往来的时候也没见心虚呐。”许乘月三两下挑出好几个错处。
“小娘子厉害。”秋露恍然大悟,对许乘月敬服不已。
“郑国公说有重谢,他又不知道我们的住址,怎么给小娘子呢?”夏荷问道。
许乘月躺在摇椅上悠闲摇晃的身形一顿。
她应下这差事的时候还真没考虑过,读者来信都是先送到山海书肆,再给到她手里。
但是堂堂国公,不至于赖账吧,许乘月不确定地想。
不对呀,她根本没有证据说那信是郑国公府送来的。
要是为了保全女儿的名声,郑国公不承认也可以。
许乘月猛地坐起,忿忿不平,“我再也不干这没有劳务合同保障的活了。”
正谈论着,忽然有人敲门说山海书来了人,要找许娘子。
什么人找她?不会是郑国公吧?!
刚吐槽完,当事人就来了,许乘月略有些心虚。
应当不会吧,国公诶,可是皇亲国戚,怎么有工夫见她一个不入流的写手呢。
许乘月在秋露夏荷的侍奉下,快速换了身适合见客的衣裳,挽了个简单大方的发髻,匆匆出门。
及至山海书肆,掌柜正在门前焦急等待,看她的马车停下,忙上前见礼,“许娘子,贵客已在里面等了许久。”
他不知道这客人的身份,但光从衣着气度上看定不是普通人,也不晓得许娘子从哪儿招来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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