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鞭子,马儿受惊之后四处乱跑,伤到了几个人,还差点将马车掀翻。
得知此事后,苏绮山怒不可遏,带着人去找回了场子,将那人教训了一顿。
“哎呀,既然帮他教训了人,那想必他心中是有点在意姜郎君的吧。不然为什么知道他出事了之后这么愤怒呢?”吴嫙从字里行间咂摸出一股甜意,乐滋滋地想道。
——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和缓了下来,变回了吵架之前的状态,只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提到吵架那事。
姜鹤轩过了那会儿的情绪之后,觉得可能又是因为苏绮山发病了,大度地不跟她计较。
而苏绮山是不敢细想,回避了过去。
甚至苏绮山还教了姜鹤轩骑马,骑马时姜鹤轩不太熟练,而教导免不了肢体接触。笑闹中又发生了许多乐事,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两人对彼此的关系心照不宣。
之后苏绮山为姜鹤轩宴请了名师,教导他学习典籍与君子六艺,对于他的事比往常上心了许多。
而姜鹤轩呢,他是一个单纯赤诚的人,从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关心,他对苏绮山嘘寒问暖,还给她做了一副练武时用的护腕。
两人你来我往,暧昧尽在不言中。
看得吴嫙心里一阵酸,一阵甜,痴痴地笑出了声,“嘿嘿嘿,可真是太好了。要是成婚后,姜郎君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吧,这么体贴妻子。”
同时又在心里哀叹,怎么她就没有遇到这样的良人?遇到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比如之前那个胡二郎。
被赶出吴府之后,他仿佛还不死心,经常在她常去的地方晃悠,还有几次上前来搭讪。
亏她先前还以为他和姜郎君一样是个清白正直的人呢。
搭讪不成竟然还向她索要赔偿,真是不知羞耻,装也不说装个像样的。
吴嫙对他非常唾弃。
什么时候她能遇到个像姜郎君这样知冷热,会关心体贴人的,她也想享受着被人关爱保护的滋味。
她在床上嘤嘤翻滚着,想着要不然哪天去拜拜月老,祈求一段良缘。
她这样想着,嘴上也这么说出来了。她一向坦诚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是她的贴身婢女。
“红棠,你说我虽然算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差吧。为什么就没有个像样的郎君来追求我呢?”吴嫙手抚着侧脸,做忧伤状。
红棠嘴角抽搐,哪里没有,分明是您看不见。
她在心里大不敬地腹诽,但万万不敢说出来。
于是委婉地提醒道,“小娘子,上次田家郎君捡了您不小心丢下的璎珞,约你去踏青时还给您,您说人家是故意偷璎珞,然后不想归还。”
那场面不好看极了,差点与田家郎君当众争强起来。
田家郎君本也是一表人才,温润如翩翩君子,有不少小娘子都对她心存爱慕,偏偏在她家不解风情的小娘子这里折戟沉沙。
“难道不是吗?他明明可以直接给我,却偏偏要将时间往后拖,肯定是不想还给我故意贪了去。那可是阿耶花重金为我定制的,上面的珍珠和红玉都是上等的货色,即便是世家也有许多人带不起呢。”吴嫙振振有词。
她是真心认为如此,压根没往风月那方面想。
红棠忍不住想扶额,“那魏家郎君邀请您去他家中做客,您怎么又给拒绝了?”
吴嫙纳闷的撇他一眼,“他说他妹妹好友少,邀请我同她一起玩儿。要是我不认识他妹妹的话可能就信了,那小妮子嘴比我还能说,洛阳城贵女圈就没有与她不好的。况且我与吴嫙是什么人,岂能为别人作陪?”
红棠无言以对,只想说上一句:娘子,有些人找不到郎君得从自己身上找理由。
赶上来的郎君个个都被你用这般手段给打回去了。
人家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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