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
身后的人附和他。
“吾等不怕!”
“以身殉道也在所不惜。”
“何苦。”官员叹了口气,仿若看到年轻时傲骨铮铮的自己,劝阻的话再难说出口。
又过了许久,皇城内的许多官员匆匆到场,少顷,太后皇帝也来了。
太后与皇帝端坐在步辇上,身边侍卫环绕,宫婢簇拥。
百姓们惊喜地欢呼,齐齐跪地朝拜,向他们请安。
“诸位学子,为何在此静坐?”在太后的示意下,有官员开口问道。
“吾等并非刻意闹事,只是圣人提议令女子做官,让吾等多年所学,成了一场空谈笑话。”领头文士难掩悲愤,“让天下举子痛苦难安,一腔报国热血付诸东流。”
“圣人您看?”官员转向太后,问道。
太后沉吟半晌,才开口:“此等风气不可助长。若是因个人私利,便静坐抗议,往后人人便可借此生事。”
官员还未传话,那领头文士就激愤地说:“圣人此言,不怕让天下举子心寒?!吾等多年苦学,今遇不平之事,冒险在此静坐,难道是为了私利?”
“那你说说,女子为官有何不可,你为何不平?”太后淡声问道。
领头文士来了精神,像是早有准备,严肃地开口,从家国天下到江山社稷,从自古流传多年的规矩和礼教方面,论述了女子为官的危害和不合理性,与那一日早朝官员们说得大差不离。
围观群众们有许多面露不赞同之色,多数妇人更是满眼愤怒。
文士说得激愤昂扬,最后下了总结,“总之女子为官,极为不可。”
“你放屁!”许乘月一直混在人群里看着,这会儿憋不住了,大骂一声。
在场的大臣们皱了皱眉,围观群众齐齐看向她。
许乘月头戴为帷帽,帷帽的纱帘较短,垂到肩颈部,将她的头脸全都遮住,厚脸皮地全当感受不到众人的视线,走出人群。
静坐的举子们按耐不住转头,怒视着她。
领头文士鄙夷地冷哼,“粗鄙妇人,出口成脏,在御前也敢放肆。”
“我粗鄙干你何事,你说妇人主政于家国无益,可有证据?”
文士转过头去,下巴微扬,不正眼看她,不屑与她争辩。
许乘月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既然没有证据,无非是胡言乱语,还扯着为家为国的正义大旗,追根究底不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觉得女子比你们聪明,会抢了抢了你们的功名。”
文士听不下去了,怒目而视,“女子无智无才,不能堪当大任,更遑论中举入朝为官,吾等静坐抗议,绝非为了自己。”
“那你怕什么,既然女子无智,考不上功名,参加科举也不足为惧。”许乘月顺着他的话说。
“某已经说过了,这不合规矩,与女子争抢功名,有失吾等的身份,于礼不合。”文士显得极为心高气傲。
“你身份很高贵?能高得过圣人?”
在场的官员,群众,举子倒吸一口凉气,被她的胆妄为之举惊吓到。
不要命了吗?连圣人都敢牵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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