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陆厉城猛的睁开了眼睛。
心跳仍然如擂鼓般剧烈,耳际也还萦绕着那人轻吟低泣的声音,自己身体也还在热烈的发着烫…
可怀里却是空的。
粗着呼吸对着天花板呆愣了两秒钟,陆厉城才意识到自己又做那个梦了,且这次的兴奋感格外的强烈。
稍稍迟疑片刻,他把手试探着伸到自己下身摸了摸…
然后,他眉间一拧,眼睛一闭,烦躁的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首都的夏天燥热,鸣蝉夜不能寐,夜里仍然在不遗余力的声嘶力竭,像极了某人烦躁的心情。
陆厉城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打开卧室的窗子。
夏夜里风穿透纱窗吹进来,裹挟着燥热的回忆,他沉默的站在窗下,点了根烟。
他还记得,那晚也是这样的一个盛夏深夜,他睡了一个人。
模模糊糊的记忆中,那人似乎是被他生拉硬拽给拖到床上的,好像是有些许的不太情愿,甚至还被吓哭了。
但当时他被人灌了太多的酒,神志本就已经不清醒,何况还误打误撞的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猛烈的上了头,他就没控制不住自己。
这事儿做的着实是上不得台面了些,陆厉城清醒之后很自责。
可既然做都已经做了,只能接受,事后他也没想拍拍屁股走人。
原本打算着,若是对方想要他来负责,那他就娶回家,若是对方不想要他负责,那他就尽可能的按照人家的要求,给些其他方面的补偿。
可他就是怎么也没想到,隔天早上一觉醒来之后仿佛无事发生,人当天就找不见了。
那是在他毕业回国时家里给他安排的接风宴当晚发生的事,在一个他家公司合作的星级酒店里,但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又因为醉的一塌糊涂,也没能看清对方的脸。
他去查酒店监控,可很巧合的,那天监控正好坏掉了,他去找酒店的人要酒会的人事名单,可看过记录里的所有照片之后发现都不是。
后来他又找了很多人,用尽了各种方法,寻遍了全城,可最终也没能成功找到那个人。
陆氏企业鼎盛壮大,是商界有名的家族企业,陆厉城自幼被当作家族继承人培养,从小方方面面就都很优秀。
虽然脾气一般,但素来思想端正,也洁身自好,为人品质放在任何年代都没得挑,是个实打实的根正苗红好青年。
然而做了二十五年的优等生,规矩都刻在了骨子里,冷不丁的做出了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事,给大少爷精神上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和打击。
那之后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陆厉城都处于羞愧和自责的情绪里。
这种事实在是太难以起齿,不能对任何人说,就只能自己憋在心里,久而久之的,就成了心病。
众所周知,心病是最容易伤身体的。
陆厉城也记不得到底是从哪个具体的深夜开始的了,反正,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做那个梦。
作为家族继承人,他的时间都是按分秒来计算的,全都用来学这学那,从没谈过恋爱,那晚是他人生的第一次,那个人又格外符合的他的口味。
以至于,刺激实在太大了,非但让他后来久久不能忘却,而且时不常就会在梦里情景再现。
印象太过深刻,梦就会分外真实,每一次他都会感觉身临其境,回回都激动的浑身滚烫,心跳不止。
然而,梦毕竟是梦。
每次在最紧要的关头,总会莫名其妙的发生点什么,导致他突然惊醒,强行刹车。
刹了那么几次之后,他的身体就落下了毛病。
再往后至今差不多五年的时间里,每次不管情绪有多浓烈,就算身体里的火烧的再旺盛,手往下身摸一摸,都是软的。
当然,这五年的时间里,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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