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靠的好近,她,她还那么好看,这么多白羽毛是怎么长的。
被白羽毛的美色所迷惑,大脑已停止转动的纯情青年楚鹰,迷迷糊糊就妥协了。虽然心里万分唾弃自己的白毛控,他还是俯下身让赵飞宇爬上他的背。
获得杨过骑雕体验卡的赵飞宇,兴冲冲爬到楚鹰背上,屁-股正准备坐下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羽族都不穿底裤的,骑上去他的兄弟岂不是要和对方亲密接触……怪不得只让繁育期的伴侣骑,他脑中浮现不少奇怪play。
坐还是不坐?这是个问题。赵飞宇真想知道他现在说要下去还来得及吗?
答案明显是不能的,因为楚鹰已经上天了……
重力作用下,赵飞宇就算不想坐下也得坐下,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接触到对方羽毛的感觉。
一开始他尝试过日式的夹腿跪坐,但这个姿势在空中很难维持住平衡,他只能小心翼翼把羽毛裙尽量往下拉,抓紧对方的羽毛,一点点挪成侧坐姿势缓解一些尴尬。
随着高度不断上升,寒风刺骨,冻得不停哆嗦的赵飞宇最终选择对自己的节操说再见,果断趴到了楚鹰身上,两条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身体,获取厚实羽绒传来的温暖。
在天空中翱翔的楚鹰有一瞬间的僵硬,还是一张白纸的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羽族都只背繁殖期的伴侣这件事……
“雌性”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怎么和他差不多?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大脑持续一片空白,直到肌肉记忆带着他飞向湖泊附近,楚鹰作为掠食者的理智才恢复正常。
那是一片掩映在低矮的群山中碧蓝的冰湖,清晨的日光从山间洒落,让它剔透得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极致纯净的冰,美到让人窒息,也冷到让人断气。
直起身,为美景所震撼、久久无法回神的赵飞宇,最后也拜倒在寒气之下乖乖窝回楚鹰的绒毛里。
以上是菜鸟赵飞宇之所见。
掠食者楚鹰关注的却是灌木倾倒留下的小径,那是驼鹿走过的痕迹。顺着痕迹往前飞,楚鹰陆续看到被啃食过的枝条,驼鹿的粪便和越发清晰的脚印。
几公里外的云杉林边缘,五只罕角驼鹿正在小溪不远处悠闲地啃食树枝,它们高约4米,体重超过一吨,皮毛黄白相间。其中有一只雌鹿,一只半大的小鹿和三只雄鹿。
楚鹰没有惊动他们,在云杉林里一棵不远不近的树上停了下来。
赵飞宇从他身上滑下来,抢先一步双手合十,用自己水润润的大眼睛无辜又歉意地看着对方,说道:“对不起,太冷了我就趴下了,可能带的东西有点多从背上掉了下来,像投掷棒什么的,如果不小心碰到你,你不要介意啊。”
是这样的吗……楚鹰鸟脸迷惑,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雌性”和他也差不多?
从很小就离开母亲,并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且远离族群的楚鹰被赵飞宇忽悠瘸了。
赵飞宇为自己的节操默哀,眼神飘忽,又用求偶期的撒娇声哼哼几下,转移话题:“下面我要干什么?”
楚鹰化作类人型,指了指身后的树洞:“你就在这,不要走动,等我叫你。”
他是唐僧吗?赵飞宇汗颜,用饱含期待的语气问道:“你叫我,我就冲上去偷袭猎物?”
楚鹰:“叫你上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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