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股极其骚臭难闻的味道传了过来。
被生化武器熏到的赵飞宇yue~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完全没想到这玩意的尿杀伤力这么大……强忍着恶心把小鹿拖到几百米外,那股味道才淡去。
这下他也不准备走了,就守在这,看谁还敢来偷。
那边的楚鹰还没有结束战斗,赵飞宇守在小鹿这边无聊等待。等着等着,他不争气的身子又哆嗦起来,不得不原地打转靠活动暖和身子。
或许只有这个时候,赵飞宇才会想起他的好哥哥,默念那只驼鹿怎么还不死啊,快点死吧,他真的好冷,急需好哥哥的羽毛送温暖。
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忽然想到以前看过的关于鹿群繁殖期的科普知识,于是试探着用自己极为擅长模仿的喉咙,发出一段雌性驼鹿求偶的叫声:“哞~哦~哞”
荷尔蒙上头期的雄性巨鹿挣扎的动作一顿,楚鹰抓住时机割破驼鹿的喉咙送它好走。巨大的鹿倒在地上,蹬动两下蹄子,失去了呼吸。
喘着粗气,化为类人形的楚鹰忍不住有些黑脸,这个“雌性”不放过他也就算了,竟然连鹿都不放过……
楚鹰无奈劝告:"下次……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
赵飞宇一脸不解:“哪样的声音?”
楚鹰支吾其词:“就是,就是,求偶。”
或许这就是羽族和人类思维方式的差异吧,他时常觉得和楚鹰有代沟。赵飞宇满头黑线的说:“那只是鹿而已……”
楚鹰:“你自己想……”
想什么?赵飞宇好好想了想,自己什么时候发出求偶的声音了?额…好像他还真的挺喜欢在求楚鹰办事,或者转移对方注意力的时候用雌性哈斯特神鸟求偶时的撒娇鸣叫。
翻找原身记忆,赵飞宇终于在很角落的地方,找到了雌性求偶期鸣叫的含义。哈斯特神鸟的原始语言中,求偶期和日常鸣叫是两套系统,雌性用日常鸣叫撒娇就是正常的撒娇,求偶期的鸣叫就带有某些暗示色彩……
换句话说,他一直在对楚鹰…叫…床…
原身误我!为什么原身一个亚成年,脑子里全是这些黄色废料,以至于他准备撒娇时最先想到的就是这种叫声。
身体的寒冷在此刻被遗忘,赵飞宇神情呆滞,瞬间社死……
幸好赵飞宇天生脸皮比较厚,一向奉行我不尴尬,那就是别人尴尬。他若无其事的到楚鹰身边,让对方变成鸟给他暖暖,仿佛没有听懂楚鹰之前在说什么。
楚鹰也有点无语,这个“雌性”真的神经很大条,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什么选择性失忆症的后遗症。
经过羽绒包裹,体温回升后,赵飞宇和楚鹰开始做正事,一起掰断几棵干枯的小树,用爪子劈成柴火。
赵飞宇携带的剩下两个火种,一个打开时已经熄灭,另一个成功帮他们在驼鹿旁边生起火堆。
赵飞宇把鹿拖过来开始剥皮放血扒筋。
小鹿的皮呈棕黄色,雄鹿的皮呈更深一些的棕褐色。不沾鲜血的地方摸起来像缎子一样,细腻又光滑,赵飞宇看得无比心动,多好的毛皮,多好的制衣材料啊!一看就暖和,可以做成鹿皮大衣,鹿皮帽,鹿皮靴,还能做床垫褥子被罩,可以挂在洞口挡风!
他硝制毛皮的热情被再次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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