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猞猁想扑上去撕咬德牧时,身旁的雪豹突然一声嘶吼,猛地朝他攻去。
猞猁防备不及,整个被摁进雪地,发出愤怒地吼叫。
听到动静的狗子回头一看,一群大猫在他身后打架。
英勇无畏,天不怕地不怕的德牧顿时瞳孔地震,直直从山上滚了下去。
他牙齿一松,雪貂从口中脱逃。
这是送给老婆的礼物,德牧虽然怕猫,仍不甘心地爬起来想追,却被坍塌的大雪整个送下了山。
回到家时,雁雪意还没回来,周靳驰走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脸和手臂都有滚下雪山时被划破的痕迹。
靠,这要他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被一群大猫吓得吧?
这时门外传来拉门声,几个小时不见老婆的德牧两耳一竖,顿时什么都管不了了,迫不及待就走出去迎接。
就见走进屋的雁雪意头发微乱,下颌及脖子贴上了雪梨的卡通创口贴。
德牧高兴的表情顿时裂开,冲过去捧住老婆的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语气愤怒,“怎么回事?”
狗子眼底喷涌出熊熊怒火,就等着老婆说是谁欺负了他,要出去咬人。
哪怕是只猫,狗子都觉得此刻能冲出去与它一决高下,咬掉那只欺负他老婆的猫一嘴猫毛。
雁雪意抬眼与周靳驰对视片刻,淡定道:“没事,刚才在雪地里摔了一跤,脸上摔破了。”
“你呢?”雁雪意打量过他脸上的细小伤口,“脸上怎么回事?”
周靳驰:“……刚才在雪地里摔了一跤。”
雁雪意很怀疑周靳驰的脑子,明明看起来四肢发达,却总能给自己身上添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雁雪意既心疼又无奈,轻轻碰了碰他脸上的伤口。
还好,磕得不深,不会留疤。
在他抽回手时,周靳驰立刻反抓住老婆的手,眼底溢出心疼,噼里啪啦一顿输出,“怎么会摔跤?脸上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雁雪意觉得这话该反问他才对,他可不似周靳驰那么莽撞,嘴上却道:“没事,一点小伤。我从小在雪山长大,有随机应变的能力。”
雁雪意趁机道:“这里随时会发生雪崩,你一个人千万别乱走。万一被埋进雪地,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
雁雪意没忘记他们大学寒假在天山初识的那一晚。
明明他们无亲无故,连话都没说几句,雁雪意都不知道周靳驰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居然会为了一个几乎算得上陌生的人不要命地在夜里攀雪峰。
被老婆担心的滋味实在美妙,周靳驰目光灼灼,“你在担心我?”
雁雪意抬眼看他,不明白这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他们交往五年,不管现在处于什么状态,担心他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周靳驰却逼近一步,语气笃定地说:“你心里还有我。”
他顶着那张破了相的帅脸,反倒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男人味。
平心而论,狗子虽然在老婆面前时常智商不足,但平日里确实很A。有时候在床上,作为一只柔软的猫科动物,雁雪意常常会被自己帅气的伴侣A得腰身发软。
雁雪意垂着眼,沉默地后退了一步。
周靳驰狗眼敏锐地一眯,“既然心里还有我,为什么非要跟我分手?”语气中隐隐透出一丝委屈。
雁雪意知道既然周靳驰都追到了这里,要是不给他一点交代,他不会轻易离去。
雁雪意静默了好半晌,才说出事先想好的借口,“我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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