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小事令雪豹感到开心。
雁雪意的思路一时被周靳驰带跑偏,忘了自己跑回山里就是为了跟周靳驰分手,他想着雪豹奶奶的提议,眸色思忖道:“我想想。”
周靳驰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没忘记雁雪意是因为他求了婚才提的分手,此刻显然是有了松口的意思。
如果他们在雁雪意亲戚朋友的见证下订亲,那跟求婚有什么区别?如果求了婚,以后早晚不得结婚?以后结了婚,他们不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一辈子了?
狗子心眼子贼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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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雁雪意替雪豹奶奶外出送东西,临近傍晚回来时,雁雪意在家附近变回了人形。
刚走没几步,隐隐察觉身后有人跟踪自己,他警惕地停下脚步。
一只猞猁从一间空置的小木屋后走出来。
雁雪意冷淡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亚猞朝他发出战斗的邀请,在曾经充斥着野性的雪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打架打输了,赢的那方就可以强迫输的那方成为自己的伴侣。
只是如今雪山的居民也渐渐向人类的文明社会靠拢,这一不良习俗也逐渐被摒弃。
只是绝对的武力压制在任何时刻都有话语权。
亚猞为此不惜向雁雪意挑战甚至偷袭过多次,只是他低估了雪豹的实力,不管表面再温和漂亮,那都是拥有利爪和尖齿的野兽,是雪山独一无二的王。
雁雪意并不想跟亚猞打架,“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跟你打架。”
亚猞朝他嘶吼一声,一步步朝他逼近,想让他接受自己的邀请。
这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只德牧,猛地朝猞猁扑去,狠狠一口咬在猞猁身上。
猞猁防备不及,被他咬伤,锋利的爪子下意识挠向德牧的胸口。他身手敏捷地躲过德牧下一次攻击,不甘心地瞥一眼雁雪意,心想着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德牧,因着受了伤也没多做纠缠,趁机快速溜走。
德牧不甘心,还想扑上去追杀,却忽然被身后三步两跨走上来的雁雪意圈住脖子。
雁雪意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头一回以原形被雁雪意抱住的德牧身体一僵,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雁雪意想检查他的伤口,被德牧敏锐地往后一缩。
德牧冲他嗷一声,人狗授受不亲,雁雪意怎么能在不知道“它”是谁的情况下就随便抱别的狗。
雁雪意压根猜不到德牧弯弯绕绕的心思,对上他漆黑明亮的眼珠子,道:“你受伤了。”
德牧自己吃自己的醋,仗着老婆听不懂,又冲他嗷嗷叫了两声——
你怎么能抱别的狗!
雁雪意实在不懂他想表达什么,只好道:“我去拿医药箱,你等我一下。”
说着让他留在原地,快步离去,顺便回去检查周靳驰在不在家。
表面好好答应等在原地的德牧见雁雪意的背影消失,飞速从另一头奔下山。
等雁雪意赶到山脚时,周靳驰已经回到家,正坐在客厅玩单机游戏机。
一见他回来,周靳驰就丢下了游戏机,“你回来了。”
雁雪意正心想着原来德牧真不是周靳驰时,看到他起身走来,微微敞开的一截领子下,留下了一道周靳驰自己都没发现的爪印,渗着浅浅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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