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都察觉了女子的异样,有人上前帮忙,有人电话报警,有人站在旁边不敢靠近。
下一秒,所有人都后退几步。
白衣女子关节“咔咔”作响,如机械人一般站了起来。
她黑长飘逸的发垂下,像那个梦中的女子一样,缓缓转过身,伸手一掰自己的头,带笑的脸对上电视对面的谭既来。
谭既来浑身冰凉。
这脸好熟悉。
他肯定在哪里见过。
白衣女子裙角滴着血,一步一步走向谭既来。
谭既来往后缩,生怕她从电视里爬出来。
白衣女子似乎有这个想法,就在她要伸手摸电视框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
“妈妈!”
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扑过来,紧紧抱住白衣人的腿。
变老的白衣女子被绊住脚步,两只手开始颤抖。
片刻,她的手不受控地伸向她儿子的脖子,一把掐住。
男孩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妈妈!”
白衣女子手松了半秒。
趁着这瞬息,一个穿黑皮夹克的青年男人上前两步,从白衣女子手里抢下小男孩。
“小英,小英你疯了吗?!”
男人把他们的儿子推给两米开外十岁的男孩照看,自己双手握住白衣女子的胳膊。
但是白衣女子已经丧失了心智,她力大无比,双臂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然后掐住他的脖子。
“咔嚓——”
男人的脖子跟橡皮泥一样,在她手里捏成一滩软泥。
他的头以一种极致的角度后仰垂下,倒着脸看着谭既来。
“卧槽!”
谭既来大吼。
这他妈也行???
白衣女子甩开男人,左右手扒住电视框,慢慢爬了出来。
谭既来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等枕头落地,他再一看——
哪有白衣女子,电视里明明在放天气预报。
“长湖,多云转中雨,最高气温三十三度,最低气温二十四度。”
“卧槽?!”
谭既来怀疑自己疯了。
“嗒嗒——”木门被敲响。
谭既来大叫:“啊——”
门外秦教授愣了一下,想继续敲门的手僵在空中:“孩子,你没事吧?”
谭既来抓着被子惊魂未定,门外的人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敲门声愈加急促:“孩子,你快开门。”
小旅馆过道里,不知道哪间房门开了,继而一个高亢嘹亮的女声响起:“干嘛啦,喊什么喊啊!”
秦教授:“我找我家孩子。”
“找谁家孩子也不能打扰别人啦——”
“您嗓门就小啊……”
“那还不是你先吵……”
谭既来听外面叨叨起来,心累。
他咬了咬牙,贴着墙绕开电视,扒拉开锁。
秦教授听见身边有声响,目光从过道瞬间移到谭既来身上,然后张大嘴巴:“你——没问题吧?”
谭·壁虎·既来,微笑道:“还活着。”
“……”
在谭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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