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高冷,而是他确实找不到更贴切的答案。
他有事,也不太好,但是很走运,数次有惊无险,活到现在。
陆瑶看了一眼谭斌:“怎么又是你?”
谭斌“嘁”了一声:“我还想问,怎么又是你们。”
他说完瞅着带头的孟桐,机关枪一样“得得得”地喷他:“上次跟没跟你说过,这里的危险程度不是你们应付的了的,让你带着你的女学生回去,谁知道你不但不听,还又带来一老一少……”
他扫了一眼谭既来和秦教授,少的那位拼命点头认同。
谭斌继续:“一老一少两个拖油瓶。”
谭同学不肯点头了,他才不是拖油瓶。
孟桐推了推他的小方眼镜:“我有我的工作、信仰、使命。”
谭斌冷笑:“有个屁,真想给你们扔回京市。”
陆瑶歪头:“管得着么,您警察?”
谭斌脸色微沉,冷冷否认:“不是。”
秦教授适时打圆场:“好了,小张也是好心。天这么黑,我们今晚在哪儿睡?”
谭既来眼珠来回乱转。
小张?谁是小张?
他目光落到谭斌身上,对方递给他一个眼神,谭既来瞬间会意。
看来“小张”是谭斌的小号。
他心里产生一种隐秘的快乐,在场的人只有他知道谭斌的真名实姓,秦教授知道的是假的。
那李则安呢?
想到李则安,谭既来轻轻聚了一下眉。
孟桐知道李则安的名字,陆瑶在旁边,肯定也知道。
那隐秘的快乐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小张”摸了摸自己的寸头:“睡哪儿不行?”
“恐怕真不行,”谭既来苦着脸,“在长湖镇袭击我和秦教授的人,进森林了。”
“小张”登时色变。
孟桐扫他一眼:“谁在长湖镇袭击你和秦教授?”
谭既来耐着性子把长湖镇的事说给孟桐陆瑶听,又把自己从峡谷爬上来后的遭遇,告诉谭斌。
谭斌捏着他的刀,指关节青白。
孟桐手指捻动着背包带子,脸色发黑:“看来……说的是真的。”
不然呢???
谭既来气得胸闷头痛,简直无大语。
陆瑶紧张兮兮地回顾四周:“我们要不要报警?”
谭既来:“附议。”
谭斌张了张嘴,啥都没说。
倒是孟桐反对:“我得先跟对接的人报备,项目领导同意,才能在当地报警。”
秦教授老脸挤成话梅,没憋出话。
孟桐握紧他灰色的书包带子:“这个课题,我一定要研究,哪怕没有科研项目经费支持……”
他看了看谭既来、陆瑶和秦教授:“你们走吧,我留下。”
……
一个小时后,五个人用猫藤和灌木搭了个小“帐篷”。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然的一堆杂草。
他们藏在里面,孟桐摘了眼镜,疲倦地揉着眉心:“陆瑶,既来,你们真不打算走吗?”
谭既来不置可否,陆瑶把头发散下来,捋着发丝说:“就算走,也等明天。”
孟桐“嗯”了一声。
道骨仙风秦教授盘着腿问:“小桐,你为什么非要研究这个项目?”
谭既来心说问得好,他也很想知道。
“帐篷”外恰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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