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起案子,是Bug犯下的。”
李则安认真听他分析,然后把画像收起来。
他说:“谢谢。”
谭既来笑眯眯:“别谢我,能帮上忙已经很开心了。”
李则安收好东西,伸手拿早餐垃圾的时候,触碰到他散在桌上的铅笔。
那支笔手里,“呜噜噜”在桌子上滚了十几厘米,挨到橡皮才停下。
“不画画了吗?”他轻轻问,“我买的画框都送到了。”
谭既来扬着脸笑:“画,当然画。”
看来他的画作真的很受欢迎。
李则安转身出门,又说:“哦对了,你导师孟桐想来看看你,你要不要见?”
谭既来讶然:“孟老师?”
他来见他干嘛?
李则安点头确认:“嗯。”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一句:“你不想见又怕尴尬的话,我可以以安全为由,替你回绝。”
谭既来不说话了。
他其实没有排斥见孟桐。
但是李则安看起来,并不太想让他们接触。
“要不……”谭既来抓抓头发,“见见吧,毕竟是导师。”
李则安点点头:“好。”
孟桐当天下午就被安排进来。
李则安带他敲门时,谭既来正在画画。
打过招呼,他请两人进屋。
孟桐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谭既来的画作上,脸色陡然变得苍白。
“你画的这是?”
孟桐嗓音很冰,眼神也是方片眼镜过滤不掉的冷峻。
而他身后的李则安,神色也极度难看。
谭既来看到他俩都攥紧了拳头。
他不明所以,尴尬地转着手里的铅笔,小心翼翼地说:“疑似另外一位受害人。”
他在画游乐场那次的情景。
那个画面通过电视播放,有点糊,标志性的画面不多。
而且年代似乎很久远,他还记得有人用bb机,有人用诺基亚。
最有特点的,可能是那两个小孩。
尤其是小的那个,眉清目秀,漂亮极了。
他特别在底下标注,大的称呼受害人“小姨”,小的喊“妈妈”。
他解释了一会儿,又说:“虽然年代久远,但国家可以锁定说英语的地区,地点是游乐场,受害人是中国女性,结合这些,通过我国大使馆的记录,应该不难确定身份。”
对面两人都垂下眼皮。
谭既来摸不透两人态度:“我分析的不对吗?”
李则安摇头:“没有,很对。”
谭既来抽过画纸:“除了受害者,我想我们还应该去找这个小孩。”
他铅笔尾端敲打在大孩子身上。
“蛊虫通过他的耳朵,钻入受害者耳朵,不知道这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谭既来抿了抿嘴,“就是不知道还活着吗。”
对面两人又是一阵安静。
谭既来感觉不太对:“你们是不是知道这个案子?”
孟桐轻哼一声:“算是吧。”
谭既来讶然:“还真知道啊……这小孩现在怎么样?”
孟桐:“好得很,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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