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他们还有很多官员,觉得大财团垄断的所谓技术,可以为国家贡献更多的经济,对本国很有好处,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支持我们的工作。”
“而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2263还傻乎乎的代表理事会联系当地警察,有些信息不可避免地共享。然后妈的,我们好多次被当地警方出卖。还抓人,笑死,我们差点团灭。”
“我的天哪……”谭既来惊呆了,“没人能管吗?”
“管屁啊管,按照法律,该国政要全员犯法,我们几个人,总不能说查个案子,把人家政权灭了吧?”
“我们是警察,执法得有法可依,那边法律形同虚设,我们就像个笑话。”
好难啊……
谭既来忍不住笑了,笑过之后头疼欲裂:“那怎么办?”
黄嘉河一脸要吐血的表情:“怎么办,夹缝中生存呗。那些财团跟政府的瓜葛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们就不管了,就盼着能把手头的制毒案赶紧给破了。反正政府明面上还给理事会几分面子,支持我们的工作,只要我们拿的出实质性的证据……”
他嗤笑一声,继续说:“谁知道呢,希望能把那个制毒财团连锅端了吧。”
连着三年除夕没有下雪。
27年的春节,京市在大年三十的深夜,飘了些雪花。
这几年发小们陆续结婚生子,除了光棍儿宋坤,没人再跟谭既来约跨年电影。
“好冷啊,前两天明明都回春了,没想到除夕突然又冷,”宋坤搓着手,在雪地里跺脚,突然看到面前的谭既来满身积雪,惊呆了,“卧槽我迟到了吗?你在楼下站了多久?”
谭既来抖了抖肩头:“没有,我刚去北海那边逛了圈,看看雪景。”
宋坤“哇”了一声:“真风雅,好看吗?”
“好看啊,”谭既来笑了笑,“特别好看。”
他俩选了部爆米花喜剧,恰好这片子,是四年前那个跨年电影的第二部。
谭既来看着一模一样的演员,出神了好一会儿。
他不停地想,四年前也是在这家影院,虽然不是同一个影厅,但是坐的位置差不多,他当时就坐在自己右手边……
他伸手出去,摸到一片空白。
回去的路上老宋开车,谭既来坐在副驾。
他忽然问:“老宋,你见过吸毒的人是什么样子吗?”
宋坤摇头:“还真没见过……你问这个干嘛?!”
他又警惕起来。
谭既来哭笑不得:“我没好吧,而且我身边也没人嗑药,拜托您别这么机警成吗?”
“那你问这个……”
宋坤说完,车子驶下环路。
等红绿灯时,他说:“但我警校有个同学,毕业考上缉毒警了,我听他说过一点。”
谭既来看着他。
“他说世界上没有人主动愿意沾毒,毕竟谁都知道那玩意儿不好。可惜的是,无论是谁一旦触碰,绝对没有任何可能自主戒掉,只会越来越依赖,越来越沉迷。”
“他们在沾上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拥有独立的人格、思想。有也没用,毒瘾犯的时候,再强大的人也会像工具一样,为人控制,这就是为啥很多瘾君子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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