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右臂、两腿……都没有痕迹。
她撩开齐雅的头?发,看到了?她找的东西。
一个针孔般大小的洞,一个不?该在她身上?出现的洞。
以防万一,白栀子还是将带血的手指垂在了?她鼻子正上?方。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齐雅没有反应。
她又抬手搭上?齐雅的手腕,细细感受指尖脉搏的跳动。
脉微洪且短,脉体?阔大,充实有力,来盛去衰,不?及本部。
白栀子想到刚才检查的时候,身下之人皮肤初触泛着凉意,但很快又可以感受到自肌底传来的热意。
齐雅在发热。
上?一个赛场,她的宿舍隔壁本来是齐溪。后来等齐溪病愈后,她将程祁的宿舍调至了?隔壁。
齐雅被寄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任何被寄生?的迹象。
“有人来了?。”金凌川低声急促道。
他一直守在门口望风。拐角处出现人影的第一时间他就发现了?。
但随着来人越靠越近,他的脸色逐渐难看。
“是寄生?者。”
白栀子抬眼,“程祁?”听金凌川的口气感觉不?太对劲。
“不?……”金凌川吐出一个字,“是保安队。”
白栀子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她脑中只一转,就知道缘由了?。
“他们被程祁寄生?了?。”她释放精神力,帮着金凌川抵住门,同时将门缝和?角落都堵死。
保安队都是普通人,脚步的控制不?比军校生?稳健。杂乱的脚步声纷沓而至,很快就到了?白栀子他们所?在的病房。
狭小的病房窗口瞬间挤满了?人头?。
那些?保安的瞳孔同样放大到不?似常人,面容呆滞,一个个人头?将方正的窗户挤得满满当当。
“开……门……”从保安的口中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说话?断断续续,简直就是丧尸一般。
金凌川和?他们灰白的脸只隔了?一块玻璃,诡异僵硬的人脸近在咫尺,他手心?已经冒出了?汗,但他丝毫不?敢松懈,死死抵住了?门。
保安开始敲门,一下一下,仿佛是程序操纵的机械一般僵硬。
金属制的门被越敲越响,在空荡的走廊上?传出了?回声。
金凌川甚至半边身体?快被身下的震动震麻了?。
“砰!”为首保安用上?了?头?,就像是徐一元用头?撞治疗舱一样,用力以头?撞门。用力之大,不?过眨眼他的脑门已经血肉模糊一片。
金属制的门坚硬,但玻璃窗只是镶嵌在其?中的一层,并不?坚固。
保安完全不?顾死活,将自己的头?视作铁球一般狠狠往玻璃上?砸。金凌川甚至已经可以看到血肉下的森森白骨。
他们的嘴一开一合,牙齿外露,连带着唾液不?自觉流出,紧盯着白栀子的位置,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不?光是一个保安,越来越多的保安像是得到了?暗示,挤向玻璃窗,纷纷用头?撞窗,同时还不?忘以手砸门。
头?和?手均是血肉模糊一片。
白栀子延伸出去的精神力感受到细细密密的酥痒刺痛。她无须抬头?,便知道是虫族在试图攻破她的防线。
“没用的。”程祁的声音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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