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活下去,别逼我。”
沈灼灼的想法很简单,她张嘴说了自己的想法。
两家既然已经分家,那就老死不相往来,之前沈大丫寄回来的钱,爷奶吞就吞了,全当前些年一家子吃喝的钱,以后就不能再伸手碰了。
至于这些粮食,全都是他们应得的,每年地里的活基本上都是沈丰年和周三娘两口子在干,干最多的活儿,却吃不上一口饱饭,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听完沈灼灼的话后,孙翠花又想闹事,被沈谷呵斥闭嘴。
沈谷让大伯家的孩子将门关上。
沈灼灼过来闹事的时间有些晚,大多数人不是躺下,就是眼神不好,出不来门,所以门口才没人。
这要是白天,恐怕他们家已经被全村人围起来看笑话了。
关上门后,也就好说话了。
“二丫,咱们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有真的全都分开的道理,而且你别忘了,你爹身上还有兵役,你当真是想让他去战场上送死吗?”
“我爹不光是我爹,那也是你的儿子,当爹的都不心疼儿子,又怎么能要求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孩子,去管这种事情?”
沈灼灼松开手,麻布袋子砰的一声落地,激起一些尘土。
可见这个袋子到底有多重,这一下让关注着袋子的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二丫这个力气也太大了!
沈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好,就按你说得办,但是二丫你要记住,你爹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孙女,这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沈谷有种预感,今天之后,他这个孙女可就了不得了。
“事实是你不止我爹一个儿子,也不止我一个孙女。”
沈灼灼说完话,拎着袋子出门,往破旧的茅草屋而去,周三娘看了看公婆,又看了看自己女儿的背影,一咬牙,带着两个孩子也离开了。
前脚她们走,后脚院里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沈灼灼拿走那么多粮食,虽然这是她应得的,但是习惯了占便宜的人,突然没占到便宜,就觉得自己像是亏了很多。
回到茅草屋后,沈灼灼马上开火,给自己熬了一锅浓稠的粥,她拿出一个破碗,呼噜呼噜就喝了一大碗。
熬粥的时候,周三娘和两个女儿就在旁边看着流口水,熬完也不敢说吃一口,就眼巴巴瞧着沈灼灼。
沈灼灼喝完转头就走,她头上的伤还没有好,闹了一阵后有些头晕。
“二、二丫,剩下的粥我给你温起来,明天早上你再吃?”
“娘,我们现在有不少粮食,不用那么省。你们吃了吧,明天找人告诉我爹,让他回来一趟。”
周三娘确实懦弱,但她在对女儿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坚强又温柔,所以沈灼灼并不想难为她,融合了原主的记忆,沈灼灼说起爹娘来,语气很熟悉,态度也很寻常。
“行,你伤要是还没好,我让你爹从镇上给你抓点药回来。”
“不用,别花那份钱了,我明儿去山上找点草药。”
乡下人平日里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所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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