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不说了,看谢秋莳的样?子,确实不像是生理期影响的喜怒不定,真要是那样?,谢秋莳的愤怒不会这么快就压下去。
“所以?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影响到了你的情绪。”
话题又拉回一开始。
谢秋莳吃了两口饭菜,冷静一下,反应过来了。“你这人真是的,是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了?”
“我的事不是大事,你的事比较重要。”沈灼灼是个没理也能硬扯三分的人,现?在?她有理,她说话就更理直气壮了。
谢秋莳拿她没办法?,只能告诉她,“是我母后,她总是害怕父皇对周家动手,所以?一直想让我远离权力斗争,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我走到今天,已经没办法?后退了,如果我后退一步,阿灼你信不信,下一刻他们都会扑上来,撕咬我,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是谁?
如果是皇后,一定会追问?到底,让谢秋莳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过听这话的人是沈灼灼,沈灼灼没有追问?的意思?,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因为她内心清楚,谢秋莳说得到底是谁。
“娘娘是担心你,一片好心啊。”沈灼灼拿着万金油的话来劝谢秋莳,敷衍的态度十分明显。
谢秋莳不满了,“我知道,可我真的没办法?按照她说得去做。不说了,所以?你到底是遇见什么事,连安慰我都没有心力,在?这儿胡乱敷衍。”
“冤枉!我没有敷衍你,我只是在?想,以?前皇后娘娘不是这个态度,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沈灼灼不禁想到了旧宫里那位良妃,三年来,京城最大的变数便是这位良妃。
“安安,你知道这位良妃是出身?谁家吗?”
家里的女儿怀了孕,疯了,流了一个男胎,如此大的事情,不可能只有皇帝一个人决定良妃的去留,良妃的家人肯定也会过问?。
虽说皇权至高无上,但良妃是个有封号有品的妃子,她的家人,在?这件事上并?非一点儿发言权都没有。
可是听流苏讲得时候,良妃的家人完全消失在?故事里,根本?没有出过头。
“良妃,谁?”谢秋莳一时没想起来良妃是谁。
“旧宫那位啊。”
沈灼灼夹了两口菜,又往嘴里塞了几口饭,咽下去接着说,“不是吧,你回来三个月了,还不知道旧宫关的人是谁?”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以?前没听说过她,回来后她又被?关起来了,我就算天天听她唱歌,也想不起来她的封号。”
谢秋莳见沈灼灼吃得香,胃口大开,也学沈灼灼夹几口吃,咽下去开口说话。
还别说,这么吃饭好像更香了。
打小沈灼灼吃饭就香,跟着她吃饭,谢秋莳能多吃一大碗。
“良妃出身?不高,其父好像只是一个县令,家中遭遇了变故,她入宫没多久,她的父兄就全都去世了,家里的寡母没多久也撒手人寰,当初她孩子没了的时候,宫里外许多人说,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母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流言清理干净。”
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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