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对方母亲取得,而?非后来的艺名,这要是还调侃其他?人都是一样的花系列,就有些?不尊重对方的母亲了。
“客官不必道歉,客官还想听?什么?”
芙蕖没想到沈灼灼一个贵女?,竟然会像自己一个卑贱的乐人道歉,她眼睛亮了起来,像是闪烁着小?星星,格外明亮。
笑容一下子就鲜活了许多,像是从单调的背景板,变成了一幅生动的画,从一个物件,变成了人。
只需要一点点尊重,就会不一样。
沈灼灼心情?复杂,“不用弹了,我有些?事想要问你,你是七水堂的本地人吗?”
沈灼灼让芙蕖坐到她对面的位置来,芙蕖哪儿敢坐客人的位置,到时候老鸨知?道,怕是要打死她,她只敢站在一旁,像个随时准备侍候他?人的婢女?一般,小?心翼翼地回话。
“奴家是本地人。”
芙蕖颇有些?问一句,回一句的意思。
沈灼灼点点头,“我看你年纪不大,跟我差不多,以前也在七水堂?”
“客官说笑了,奴家今年二十有五,比客官年纪大了许多了。”芙蕖轻笑,人都喜欢旁人说自己年轻,她也不例外,沈灼灼瞧着也就刚及笄,她比沈灼灼能大上十岁了。
“倒是没看出来。”沈灼灼是真没看出来,她其实对年纪的感知?很微弱,一般分辨人的年纪,都是看人的打扮和头发,打扮老气那就是上了些?年纪,头发灰白?,那就是老了。
其他?年纪,说实话她都看不太出来。
“客官可真会说话,奴家自小?在七水堂长大,以前也在,从未离开过。”
大概是沈灼灼的笑容太有亲和力,说话时又?温声细语,听?起来没有一点儿攻击力,芙蕖的态度变得轻快了许多,也敢跟沈灼灼说笑了。
沈灼灼这个时候又?提出芙蕖坐下谈,她是外地人,想多了解一下七水堂,芙蕖这次没有推脱太过,说了两三遍就真坐下了。
“喝两口茶润润嗓子吧,也歇一歇手,芙蕖姑娘的琴艺高绝,必须保护好这双手。”
沈灼灼亲自给?芙蕖倒了一杯茶,芙蕖惶恐接过,连声道不敢,最后放在手里也没敢喝。
接下来沈灼灼问芙蕖很多七水堂的特色,芙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详细告知?了沈灼灼那些?地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说话间,乐君从屋外回来了。
她态度轻松的很,脚步都带着快意,想来是一切顺利。
管弦看了她一眼,眉目间带着些?许责备,明明小?姐有事,还任凭心意的去外头惹事。
乐君咧嘴笑了笑,为沈灼灼添了茶,态度颇有些?讨好。
“曾大人来了吗?”沈灼灼没有注意乐君那点儿讨好的小?心思,她的注意力全在芙蕖身?上。
她等着芙蕖的心理防线被她彻底攻破,变得轻松起来,也等着一个话头,提起武仪台。
“回小?姐的话,属下在底下看见了曾大人的马车,想来曾大人已经?上楼来了。”
芙蕖闻言,有些?吃惊地看了乐君一眼,这个婢女?怎么自称属下?
但接下来又?有客人要来,她也顾不得多深究乐君奇怪的自称,连忙起身?,要去琴后坐着,给?新客人弹琴助兴,沈灼灼一把拉住她,让她别急,再喝两口茶歇一歇,跟她说说七水堂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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