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二小姐,可有什么?事需要属下去做?”
“送一封拜帖到司马县令府上吧,对了,跟曾御史说?一声,明天我要与他一起去拜访司马县令。”
“是!二小姐,若是曾御史问起来?,属下该如何答复?”
“就?说?,武仪台这个妙处,我们?该去欣赏一番,只有看到七水堂最?繁华之地?,回京后才好跟陛下好好说?说?,司马县令的政绩。”
沈灼灼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要将谁的血肉从骨头里扣下来?,狠狠嚼碎一样。
管弦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她能?感觉到,二小姐现在特别愤怒。
她从来?没有见过二小姐如此愤怒的样子。
沈灼灼确实很生气,但还好,在她没有找到真正的证据,有把握将整个司马家拉下水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
她有那个耐心,好好跟这群国之蠹虫玩一玩。
第二天,司马欢就?看见了突然上门的两个人?,他已经放下对沈灼灼的警惕,认为沈灼灼真不愧是太女殿下的好心腹,和太女一样,与他关系不错,不会对他不利。
因为这个特别的认知,司马欢对沈灼灼的态度称得上十分热情,一见面就?说?个不停,问沈灼灼去哪儿玩了,玩得如何,接下来?有没有别的打算,提前告知他,他可以安排人?带着?沈灼灼去尽情游玩。
沈灼灼应对之时,态度则比较平淡,看似很是亲近,但细细一看,就?能?发现她的笑容里还带着?疏离。
这奇怪的场景,让一旁的曾御史看傻眼了。
怎么?个情况,昨天沈灼灼要搞事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像是装的,怎么?今天就?能?跟司马欢称兄道妹了?那她到底是想?搞事,还是不想?搞事啊?
至于沈灼灼经过昨天的游玩,已经彻底真的相信司马欢是个好县令,这个想?法根本没有出现在曾御史脑袋里过,曾御史是玩得开心,但不代表他玩傻了,真正的好县令是什么?模样,他身为监察御史,会不知道吗?
司马欢的种种行为,和“好县令”三个字,哪儿沾的上边儿啊!
不管怎么?说?,沈灼灼态度软化是好事,只要沈灼灼不搞事,等回去之后,加官进爵不在话下,而?他也能?因为妥善处理司马家的事情,让上司高看他一眼,大家都有美好的前途,不是吗!
曾御史想?到这儿,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真心。
可是接下来?他听?到的话,让他刚刚转晴的心情,又阴沉了下来?。
“昨日?本官与曾御史在醉花楼里,听?到了一个好去处,叫武仪台,听?说?里面会拍卖不少奇珍异宝,本官十分感兴趣,只是不知道这武仪台要如何进去?司马县令可否为本官引荐一二啊?”
武仪台!
“好……”
“不必了不必了!司马县令公务繁忙,想?来?是没时间管咱们?游玩这点儿小事,武仪台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台子,有什么?好稀奇的?沈巡按若是想?要奇珍异宝,我买了三大车,你?随便去挑,不要你?钱!”
曾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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