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对方因此平白多花了一年的时间,在各种辛苦隐忍和花付了大代价之下,才得到那张薄薄的证书,太宰治就由衷的感到高兴。
如果不是那个权力更大的非时院恰好参与进来,无视并且凌驾于这场阴谋,否则他今天也不会坐在咖啡厅里悠然又无聊的等着织田作了。
这样精密的布局,森鸥外能做到毫无破绽,甚至一度瞒过了当时作为干部的他,也未必没有忌惮他的想法在内。
在得知这一点后,太宰认为不论是被忌惮的他,还是差点被当做棋子利用的织田作,都不能继续留在港口黑.手党了。
他记得当时得知一切的自己匆匆找到织田作,将自己推测出他本来可能会死亡的事情告诉他,并劝说织田作一起离开港口黑.手党时。
那个红棕发的男人也只是愣了一下,没有询问‘为什么他会死’这样的问题,只是有些担心自己在港口Mafia底层这些年挣的钱,在死后会不够五个孩子的长大成人。
甚至在决定离开港口Mafia后,对他说出:“太宰,不如你也试试吧。也许到了另一边,我们都能找到自己的救赎。”这样不负责任又美好的话语,让他也不免相信,成为拯救人的那一边会有让他期待的事情发生。
结束回忆,太宰治眸光顿了顿,随后继续抬手搅拌。咖啡中糖块在他的搅动下再次融化,咖啡厅门口也传来客人光临时的清脆铃声。
穿着长款风衣的高瘦的男人推门走进来,红棕色的短发看上去有被人努力打理过,但是发尾依旧不听话的微微翘起。
太宰治抬起手朝他挥了挥,示意自己的位置:“哟,织田作。”
“这次是在路边又扶了哪个老奶奶,还是帮哭泣的小孩拿挂在树枝上的气球了?”
“太宰。”织田作一眼看见卡座内笑眯眯的黑发青年,他颔首打了声招呼,却站在门口微微停顿,像是在等待身后的什么人。
等人?
太宰治眸光一滞,好在那个眼里只有织田作的女人并没有跟着出现,反而出现了一张他意料之外的脸。
“呵,织田君遇见了什么状况我无法推测,但是我很清楚,某个在探案中忽然丢下自己的搭档,公然翘班摸鱼的男人是绝对不该悠闲地坐在这里的。”
国木田独步冷笑了一声,跟在织田作身后一同入座。
国木田的头发是暗金色的,前短后长的发型,并且有一条非常有记忆点的细长辫子,垂在肩侧。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板起脸,严厉的指责面前那个一脸无辜,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黑发男人:“本来星期天还要和你一起加班就是最痛苦的事情,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敢在追捕犯人的时候玩消失?你那颗腐烂掉的心就没有一点羞愧的想法吗?”
要知道那个犯人可是身上携带着电.击枪!
如果不是国木田独步的体术还可以,他现在一定会拼着这条命让太宰治这家伙,在无数次电击中实现他自杀的愿望。
“诶~是吗?”不出预料的,太宰治拖长了音,以一种相当气人的无赖语气说道:“可是能出现在这里,不就说明犯人已经被你成功抓捕,移交警方了吗?
太宰治振振有词道:“我也是相信国木田君才放心离开的!”仿佛他并没有早就约好了织田作,做好偷溜的准备一样。
哈?!
国木田额头青筋跳动,咬牙切齿道:“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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