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鸣花有点心虚,又有点高兴。
“我这次前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穿着格纹羽织的剑士少年正坐,诚恳道,“可能有些突然,但考虑之后的行程,还是想请您和我的妹妹祢豆子见一面。”
羽二重鸣花愣:“当然可以。现在吗?离开店还有些时间……”
炭治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抱过随身携带的箱子,谨慎地打开箱门。
“啊!”鸣花惊呼,旋即飞快捂嘴。
正对鸣花的木箱里,一位样貌可爱、咬着竹子的小女孩正试探着冒出头——无疑就是两月前在一片狼藉的花街上,和鸣花有过一面之缘的灶门祢豆子。
羽二重鸣花惊愕:“怎么能把妹妹放进箱子里?!”
琴师少女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鸣花心疼地抱住‘唔唔’着扑过来的祢豆子:“她才多大!待在箱子里会闷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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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对不起……”这个问题太扎心了。
而他不敢说的是,不仅闷,他们一旦打起来难免磕碰,祢豆子少不了无妄之灾。
幼童形态的少女趴在鸣花怀里,小松鼠般拱她的肩膀,仿佛在说‘没关系’。
无惨大人是禽.兽吗?鸣花越想越觉得老东家不厚道:压榨成年人也就罢了,毕竟赚钱不易;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就是伦理问题了!
嘛……其实他也不是没做过。
鸣花叹气:比如下弦五的孩子。
“祢豆子,有点特殊。”炭治郎无法说谎,只能磕绊遮掩,“她不能晒太阳,阴凉的环境没问题。”
软乎乎的祢豆子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块花朵形状的酥饼,举到鸣花面前。
“祢豆子想亲自向鸣花小姐道谢。”炭治郎帮忙翻译,“之前的酥饼和糖块都很好吃,谢谢您。”
好可爱。鸣花怜爱地摸小姑娘的额头:无惨大人真是罪无可恕。
趁开店前短暂地闲聊一番,炭治郎几人带着给缺席·善逸的茶点,以及到最后不得不收下的、一堆风味腌肉和酥饼,向准备开工的鸣花告别。
“伊之助,不要左顾右盼。”炭治郎眼疾手快抓住同伴,“赶快回蝶屋。”
“权八郎,”伊之助不解地看向人来人往的花街,“我……我好像看到了……地狱先生?”
炭治郎更不解:“地狱先生?”是谁?
“就是,眼睛圆圆的,”伊之助胡乱表演了一番,又失落地垂下手,“……应该看错了。”
好悲伤的味道。炭治郎没有细问,只是温和地拍了拍他的头。
另一边,准备开工的鸣花被突然到访的未婚夫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鸣花在女孩们打趣的目光中拉走炼狱,“路上没出事吧?身体还好吗?”
青年穿着简单的灰蓝色条纹小袖,金红色长发披散,顺从地被鸣花拉到休息室。炼狱自然地找地方坐下,坦荡而稀奇地打量窄小的休息室。
“请喝茶。”鸣花把托盘放在不速之客面前。
“因为鸣花没有带晚餐出门,”炼狱杏寿郎放下便当,把它轻轻推向少女,“现在吃吧。”
尽管想说京极屋提供不错的伙食,但……鸣花选择拿起便当盒,小声道谢:“麻烦你了。”
被道谢的青年顿时显露出很高兴的模样,盘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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