鎹鸦·呼噜噜:“嘎!还有一刻钟!嘎——!”
羽二重鸣花:“???”贵司作风是不是狂野了点?
为什么一只乌鸦会叫‘呼噜噜’?等等……为什么乌鸦会说话啊喂!
没见识的留守儿童·鸣花开始了世界观的重建,等少女接受‘大人,时代变了’的现实后,两人刚好到达主宅外围,恰巧遇见了几个正在巡逻的队士。
——然后,场面混乱了起来。
这里提一下,羽二重鸣花应该是跟随无惨时间最长的鬼。
因为弱小,鸣花的存在感极低。等无惨鬼化一批、搞死一批、又鬼化一批,本家忍无可忍组织剑士追杀时,屑老板才发现,自己身边有工龄的就剩一个弱小无助的鸣花了。
出于还未完全泯灭的、珍惜老物件的人类心理,无惨将她安置在大后方,继续自己‘在座都是垃圾’的横行事业——直到被黑死牟的胞弟·继国缘一给吓成宅男。
除了偶尔外出采购肉类,自觉老弱的鸣花一直努力避免和人接触,特别是切她如切菜的鬼杀队。
在鸣花眼中,杀鬼剑士要么是凶神恶煞、心志坚定,要么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总而言之,是英武、忠诚、勇毅的平安京武士形象。
至少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别人的腿嚎啕大哭。
“呜哇哇哇——炼狱大人——炼狱大人呜呜呜呜!”一个剑士抱着炼狱的腰哭喊。
“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您了……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在做梦嘤嘤嘤……”一个剑士抱着右腿抽泣。
“呜呜呜,嗝,呜呜呜呜,嗝,呜……”抱着左腿的剑士已经说不出话了。
“哈哈哈!都别哭了,我回来了!”太阳般的青年挨个拍脑袋,大声鼓励,“有没有懈怠练习?要是被我发现退步了,就要接受惩罚哦!”
梨花带雨的队士们哽咽着应‘是’。
一路胆战心惊、默默站在炼狱身后的鸣花:“……”
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当背景板还是比较擅长的。
接下来,从主宅外围到正门的短短路途,鸣花见证了炼狱在鬼杀队的超高人气。
几乎所有队士在碰面的瞬间,都会经历相似的‘惊讶→错愕→痛哭’过程;还有些哭得格外响亮、形象全无的,大都是接受过炎柱指导、使用炎之呼吸的剑士。
鬼杀队的大家很喜欢阿杏啊。鸣花悄悄想着:他也很喜欢大家吧?
感情的付出是相互的——鸣花以诚相待,京极屋的大家才会乐于伸出援助之手。
“鸣花。”正安慰痛哭剑士的青年突然回头,向少女伸出右手,“牵着我。不要走丢了。”
……他真好。没人会不喜欢炼狱杏寿郎。
鸣花心口一暖,高高兴兴把手伸过去。
这种混乱却感人的现象,直到进入主宅才有所收敛。一位服饰和普通队士不同的白发青年站在树下,目光凶戾冷漠地看向两人:“炼狱。”
身为鬼的鸣花对这种不死不休的眼神太过熟悉,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炼狱把鸣花藏到身后,打招呼:“不死川!好久不见!”
“别跟老子打招呼!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风柱·不死川实弥拔刀,吼道,“我和你初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给你三秒时间,一!二——!”
“不知道!”炼狱声音比他更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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