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错。”
与此同时。蝶屋道场。横尸一片。
“炎柱……今天……是不是……”女性剑士痛苦地翻身,“太……太……”太有精神了啊!
“……”没人能回答她。因为大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了。
“这种程度可不行啊!”唯一站立·胜利者·炼狱杏寿郎环视,大声鼓励,“不能因为受伤就疏忽训练!懈怠是剑士最大的敌人!拿出觉悟、打起精神来!”
这不是觉悟不觉悟的问题。大家像被锤了八百遍的咸鱼:您是怪物吗?
一个上午了!一对多!哪怕他们拿出‘大病初愈’的借口,也不能掩盖您魔鬼级的体力啊!
啊啊啊这就是柱吗?请放过我们吧!梦想和自信要变成汗水、被迫哗啦啦流出来了!
“唔姆!看来大家都没有力气了啊!”炼狱摸下巴,“果然,不能用正常标准要求恢复期的病人……唔姆!我明白了!今天干得不错!”
青年笑容爽朗,声线习惯性高扬;加上太阳般温暖的嗓音,让人有心口被阳光照亮的振奋感。呜呜呜呜……这个、这个太棒了!众人淌泪:虽然训练很辛苦,但被炎柱先生鼓励还是超开心!
正当大家准备强撑残存的体力、来回馈炼狱的信任时,蝶舞道场的门被后藤敲响。
“打扰,血纹搜查。”后藤带着大家鱼贯而入,“不用在意我们,请继续。”
路过金红发色的青年时,后藤做贼般压低声音:“在后院。时间有限哦。”
炼狱向懂行的隐成员投以感谢的笑容。正气凌然的青年朗声:“大家辛苦!因为表现很好,所以今天的训练提前结束!下午做基础练习就够了!不要松懈!”
起了一半的剑士们‘哗啦’躺平,感激地变回咸鱼:“是!炎柱大人也辛苦了!”
真·只热了个身·炼狱放下竹刀、往外溜:“哈哈哈!不辛苦!大家加油!”
“呜呜呜……炎柱大人太好了!”一开始吐槽的女性剑士泪流满面,备受鼓舞,“特意陪我们训练,还体谅我们、给我们放假!可恶——老娘一定要努力!”
看破一切的后藤:唉。让我说什么好呢。年轻人啊。
“炼狱先生!”坐在檐廊上的鸣花探头,“这边!”
还穿着道场训练服的青年大步走过来,站在鸣花身边左右看看,干脆地席地而坐。
“哎、哎?”鸣花惊吓,“请、请坐在上面!地上有灰尘,要是弄脏衣服……”
“我不要。”炼狱果断拒绝,“坐在身边,鸣花会别开脸;坐在你面前,就不会有这种困扰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你在审问犯人吗!容我拒绝!鸣花:“就算这么说……”
“抱歉,我太想念你了。”眼眸明亮的青年仰着头,直视坐在檐廊上的少女,语气坦荡,“最近你很忙碌,所以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能相处的时间。”
为什么我被说得像是不顾家的丈夫……明、明明阿杏也很忙碌啊……
鸣花默默别扭一会,小声开口:“……我也很想念、炼狱先生。”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炼狱笑容灿烂,“因为时间有限!我能牵你的手吗!”
“……?”这个人的逻辑怎么奇奇怪怪的?
鸣花努力不被‘炼狱式思维’带飞:“炼狱先生,首先,‘牵手’和‘时间有限’是完全无法构成因果关系的两件事。”
炼狱毫不在乎,甚至大声重复:“所以可以吗!”
“……其次,”鸣花再次被他的气势打败,害羞地伸出手,“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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