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杏寿郎的长辈操持,此事是我们唐突了。
“杏寿郎的母亲去世多年,父亲因丧妻之痛悲伤过度,又于剑术上的瓶颈而久久无法释怀,浑噩多年;也考虑到鸣花小姐的特殊情况……我和天音思索再三,才冒昧提出建议。”
怎么能说是唐突、冒昧呢?鸣花低声道:“如果是碍于我和前任家主短浅的交情……能像被鬼杀队的大家接受,已经是我意料之外……欠下无法偿还恩情的人是我才对。”
天音默默握紧丈夫的手。孱弱青年轻轻回握,向妻子摇头。
“既然如此,不提恩情偿还,就当满足我的一个心愿如何?”当家不紧不慢,另辟蹊径,“产屋敷家的血脉多是早夭或早逝,从我曾祖父到我,似乎都没有为人操持婚礼的机会。”
……什么意思?你想成为我爸爸吗?鸣花更懵:“诶?”
“产屋敷家负责婚礼,鬼杀队就能名正言顺地参与。”当家越说越流畅,理由天马行空、落地可考,“如鸣花小姐所见,饶是柱级剑士中,真正成家的也只有天元一人……
“说来惭愧,我对此一直十分忧虑。”
——剑术天才·时透年纪尚小,两个女孩子正值繁花妙龄,也不着急;可是稍下一层的不死川、富冈和伊黑都有21岁了,更别提今年27岁‘高龄’的悲鸣屿行冥。
鬼杀队中家人被鬼残杀、只剩独身一人的剑士不在少数,主公发自内心希望,自己孤单的孩子们能有新的牵绊,从而获得从血腥厮杀中奋力活下来的动力。
队士固然工资客观,但终究是过不了明面的工作,很难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而天音曾提议的队内联谊,又因任务繁忙和剑士们性格的内敛无法落实。
炎柱的婚礼,毫无疑问是个绝妙的团(相)建(亲)机会。
“……炼狱家世代是鬼杀队成员,在剑士中极具威望。”耀哉越编越顺,恍惚中产生了‘啊的确如此’的错觉,“杏寿郎性格开朗,在队士中的评价极高。
“只要适当调整轮值的时间,花半个月的准备两天的婚礼——这个过程能让八成队士参与。”
产屋敷氏出品、不动声色、几无痕迹的相亲宴,就问你怕不怕。
“剑士集训本来就要在各位柱之间来回,”身为见多识广的华族夫人,就算被丈夫的奇思妙想震住,天音回过神来依然能冷静找补,“而且,最近高等级的鬼很少出现,应该不会出现人员吃紧。”
这样啊?说不定无惨大人也在开会?鸣女被说得晕乎乎:或者团建?总不可能是……联谊吧?
“好。鸣花小姐认为呢?”产屋敷·忽悠·耀哉淡定收尾,语气从容,“要是还有其他的顾及,可以说出来一起商讨。”问题是不可能有问题的。再拒绝我就咳血给你看。
这婚结得好啊,结得天时地利人和,结得团结友爱严肃活泼,结得利国利民利鬼杀队。
鸣花在败退的边缘挣扎:“您的好意我心领,但、但是还得和炼狱先生商量……”
大概是鸣花晕头转向的样子太可怜兮兮,天音夫人抿起唇角,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鸣花小姐多虑了,炼狱先生不会有异议的。”
不如说,炎柱先生才是迫不及待、分秒必争想让鸣花入籍的那个。
“鸣花小姐以为,我们是如何知道你们准备结婚的呢?”当家也笑,“杏寿郎从横滨回来后,就开始兴致勃勃地托人准备各种婚礼用品,连无一郎都没被放过……至少,主宅的大家都知道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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