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弦两鬼对刀匠村下手失败,以鬼舞辻无惨的性格,这次可能会直接冲着主宅来。”小秘书简单分析老东家的恶劣性格,“我们可以抓紧时间转移,为他留下空无一人的陷阱——”
“天音,”气若游丝的当家打断鸣花,罕见的语气强硬,“杏寿郎、你以及雏衣,都暂时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和鸣花小姐说……还有,让辉利哉立刻过来。”
当主夫人二话不说颔首起身,安置好虚弱的丈夫,悄无声息地带着女儿离开;杏寿郎一开始担心未婚妻的身体状况而稍有迟疑,然而目睹主公夫妇一套默契的动作,也只能眼巴巴瞅瞅鸣花,跟着起身离开。
裹成寿司卷的鸣花赶紧冲他眨眨眼,权做安抚。
“杏寿郎这孩子,真的很喜欢鸣花小姐。”从细微声响中猜测到情况,产屋敷耀哉靠在堆叠的枕头上,微微笑道,“早年,我曾有幸与瑠火夫人交谈,那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优秀女性。”
唔诶?为什么变成家常话题了?鸣花谨慎道:“是、是的……”
“槙寿郎先生也很喜欢瑠火夫人,”年轻的当主毫不在意地继续话题,“就算身为柱的工作无比忙碌,他们的感情也一直很好,就像是密不可分。”
不用羡慕别人,你和天音夫人也是绝美爱情呀。
因为长期被老板暴力手段查看记忆,鸣花很清楚自己虽然危机直觉惊人,但智慧点其实跟不大上;于是对此时话题的飞跃并不做多想,附和着小鸡啄米点头。
“父亲,”穿着单薄睡衣披外套的小少主匆匆赶来,冲两人点头,“鸣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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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主八成刚被姐姐和母亲从被窝里掏出来。辉利哉顶一头乱糟糟的黑发,脸上也带着未褪的困倦,强打精神在鸣花身边坐下。
寿司卷少女偏头想了想,吭哧吭哧挪过去,把迷迷瞪瞪的小少主一起裹紧被子里。
不行,这样不行。不太清醒的辉利哉内心挣扎,身体十分诚实地没动:……但真的,太暖和了。
“既然人到齐了,”耀哉不急不缓地引导着话题,“那么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不仅仅是鬼舞辻无惨想通过一战结束‘麻烦’——我想让一切结束的愿望,比他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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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知道的。鸣花茫然:但是,力量上的差距需要时间填平啊。
靠在一起的小少主闻言,控制不住般颤抖了一下。
“鸣花小姐无需担忧,”病重的当主笑容中带着轻松,“我会安排好一切。”....
啊,这题我会。鸣花赶紧回应:“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请务必开口。”
“那么,”耀哉话锋一转,了然也平静地对上鸣花,“——就麻烦鸣花小姐毫无保留地告知我们,你向杏寿郎隐瞒的事情。”
……向炼狱先生隐瞒?辉利哉彻底清醒了,倏地扭头,看向紧挨着自己鸣花。
小少主性格沉稳但年纪着实不大,圆圆的脸上一双圆圆的眼睛,映了暖黄灯火瞅着鸣花,倒是驱散了她心中一瞬抓起的忐忑和紧张。
“被你发现啦?”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少女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小声解释,“不是故意要隐瞒阿杏……在完全确认之前,我、我不想让他担心。”
“我有着和产屋敷月彦相似的先天性疾病,虽然是阴差阳错,但我的确服用了完整的药物。”鸣花的声音柔软无害,“正常来说,我会拥有健康的身体,然后像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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