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祢豆子妹妹。”和服少女纵容地抱着小姑娘,收下她的好意,“是干香菇吗?真好。祢豆子晚上想吃什么?炖菜加乌冬面?还是蔬菜肉末粥?”
祢豆子举手欢呼:“乌冬面!”
彻夜未眠、徒步奔波的少女显得狼狈又疲倦,因担忧和庆幸紧紧抿住的嘴唇终于放松弯起。阳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女孩子们的发梢上,暖呼呼地长出金色绒毛,让糟糕的世界稍微也柔软了几分。
自觉老友那边帮不上什么忙,鳞泷确定一时半会人死不了后,就老老实实离开了后辈蝴蝶忍的主场。带着狐狸面具的老人在炼狱旁边坐下,顺着年轻剑士的目光看向凑在一起小声说话的女孩子们。
“听义勇说,”鳞泷冷不丁开口,面具后的声音沉闷,“你和羽二重小姐想收养灶门家的两个孩子?”
原本看着未婚妻默默走神的精神小伙很是被吓了一吓——莫非……是富冈向他师父告状了?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水柱,说不过别人就搬长辈算什么英雄!
对同辈精准扎心、大胆扬言是一回事,在老前辈面前是另外一回事。
炼狱杏寿郎斟酌了一下,老实道:“炭治郎使用的呼吸法和我的炎之呼吸相性适合,祢豆子和鸣花的关系也非常不错;因为种种原因,我和鸣花以后可能不会有孩子,所以才想收养他们兄妹。“
鳞泷顿了顿,迟疑道:“羽二重小姐是……”
“是,没错。”年轻剑士目光坦然,语气笃定,“如果我此生能有妻子,除羽二重鸣花外不做他选——父亲和弟弟已经明确理解这件事了。”
“……”没来及说什么就被年轻人秀了一脸恩爱,鳞泷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干巴巴回应,“……哦。”
....
水之呼吸大家长的态度很柔和,或者说在这种事上,鳞泷也不知道怎样才算强硬——猫头鹰先生敏锐地嗅出了釜底抽薪、逆向策反的味道。
“鳞泷先生,”金红发的年轻剑士坐直了身体,郑重其事,“我希望能跟你讲一下我的婚姻和家庭。”
啥?等等?话题怎么跳到你的婚姻和家庭了?
鳞泷左近次一脸懵逼:“……啊?”
……
姑且不论鸣花祢豆子小组的晚饭商讨,也撇开炼狱鳞泷小组的收养洗脑,蝴蝶忍处理好桑岛慈悟郎的腹部伤口、并进行了一番严格教育后,已是日落西山、夜幕垂垂。
“桑岛先生后续的疗养,就拜托羽二重小姐了。”穿蝴蝶羽织的剑士少女缓慢擦掉手背凝固的血液,看向连连点头的鸣花,“以及祢豆子和你自己的身体调理,羽二重小姐肩负重任。”
被作为患者点名,和服少女愣了一下,旋即了悟——应该是耀哉或者辉利哉告知了蝴蝶忍我的情况。
“明天或者后天,珠世小姐会来为你检查身体。”蝴蝶忍看了一眼聚在锅边喝汤的老青小三人,柔和地压低声音,“我们会根据具体情况,商讨手术细节。”
紫发紫眸的娇小女性语气平缓温和,眉头却无意识微蹙,让脸上紧绷掩藏的倦意不小心泄露些许。小镇劫掠事件发生后,无形的压力就沉甸甸地坠在每个柱级剑士四肢上,以蝴蝶忍尤甚。
数量增长的伤员,祢豆子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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