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没有。”有人郁闷的道,整个谯县都知道胡神医只是收购了一次韭菜,之后韭菜价格飞涨,胡神医就再也没有收购过,家中安有韭菜?
“无论如何,必须去问问。”有人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说不定胡神医还有韭菜剩下呢?一群人鄙夷的看他,与其找肯定没有韭菜的胡神医,不如找那些高门大阀问问能不能匀一些韭菜呢。
“听说韦家从其他城池进了数万斤韭菜!”有人愤愤不平,数万斤韭菜又吃不完,用不了多久就会烂掉,匀给别人一些会死啊。
有人放声嚎哭,如丧考妣。“我在十文钱的时候卖掉了地里所有的韭菜!”现在韭菜的价格是三十文啊,三十文!
一群路人冷冷的看他,黑心菜农!
韦家大堂内,韦宇轩冷冷的看着一群公子哥儿:“这是谣言!”他指着周围,淡淡的道:“韦家就这么大,哪里去藏数万斤的韭菜?韦家就这么点人,要数万斤的韭菜干什么?”
其余公子哥一点都不信,全谯县都说韦家进了数万斤的韭菜,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韦家没有数万斤的韭菜,数千斤总是有的,好歹分一些啊。
“宇轩,你不能独吞啊。”某个公子哥儿不满的道,一个人吃了这么多韭菜,小心承受不起。
“是
啊,宇轩,我只要十斤,你就给我一些吧。”另一个公子哥儿道,十斤而已,也就三四束而已,以前韭菜不缺的时候也就一到两天的消耗。
韦宇轩冷冷的看众人,深深的感受到了不被信任的愤怒。
一群公子哥更加愤怒的看着韦宇轩,就不信韦家区区百十斤韭菜都匀不出来,危难时刻见人心,原来韦宇轩竟然是个小人。
“罢了,以后我再也不来了。”一群公子哥儿愤然离去,韦宇轩想吃独食就吃好了,就不信世上的韭菜都在韦家了,晚吃几天韭菜就看清一个人,实在是太划算了。
韭菜的价格继续攀升,市集上渐渐有了菜农的吆喝:“卖韭菜咯,五十文钱一束韭菜!”
路过的人眼馋的看着韭菜,坚决的摇头,五十文一束韭菜,开什么玩笑!五十文钱可以吃十七只大肥鸡了!
“吃鸡能够壮阳吗?”菜农们傲然问道,酒香不怕巷子深,有壮阳神菜不怕没人买。
可就是没人买。
“其实是买不起。”有路人老实的很,谯县的豪门子弟要么田庄中就有种韭菜,要么有马车去外地抢购,总而言之绝不需要用十七只大肥鸡的价格购买韭菜,而对谯县的普通人而言,用往常五十倍的价格吃韭菜,绝对是生活无法承受之重。
“以前我家每天要吃一束韭菜,一个月就是三十文钱,现在要一千五百文钱!”普通人稍微计算一下就被吓住了,这个金额超出了能够承受的能力,一个人一个月的工钱才几百文啊,这是掏空六个钱包吃韭菜吗?
“而且胡神医说了,要比以前更大量的吃韭菜才有效果。”这杯水车薪小河大江的比喻深入人心,谯县上上下下人人都知道数量和疗效的关系。
“若是加大数量,只要增加三倍的数量,那就是四千五百文!”不需要计算增加十倍数量是多少银子,这四千五百文的价格已经让所有想要吃韭菜的男子尽数意识到了穷人没资格子孙延绵的道理。
一群菜贩子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天亮,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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