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找胡问静当打手收佃租就没事了?”韦家族长冷笑,不管谁下手暴力收租,他只管找那门阀。
“百姓中不满胡问静的人太多了,干掉胡问静简直轻而易举。”有韦家长辈笑着,稍微挑拨一下就会有百姓不顾一切的杀了胡问静的。
“要立威,就要我们亲自动手。”某个韦家长辈冷笑,以前还要遮遮掩掩的,现在既然撕破了脸,干脆直接露面好了,不但要教训胡问静,还要教训一下其他门阀,让他们知道在谯县谁才是老大。
“好。”韦家族长点头,能够狠狠地教训一下各个门阀也算是意外之喜。
韦家某个长辈汇合了谯县中不少看不惯胡问静的正义人士,找到了柳家当面质疑:“柳家闹出了人命,简直丧尽天良,我们一定要去州府告状!”一群正义人士用力点头,虽然那些佃农赖租是过分了些,但是暴力收租闹出了人命就更加的过分了,纵然是他们这些无关百姓也看不下去了,柳家必须有个交代。
“暴力收租天理不容!门阀不管,县衙不管,但是百姓之中自然有正义之人,有浩然正气,有为民做主的人!”一群正义之士厉声叫。
柳家族长淡定无比,要是喊口号世界就会和平,人类早已统一宇宙了。
“柳家倒行逆施,我韦家实在看不下去,我要去郡中正官面前告你!”韦家的长辈直接出杀手锏,带一群正义人士过来见柳家只是想要把事情闹得更加大些,其实直接去见郡中正官更方便。
柳家族长惊讶极了:“我家早就把田地卖给了胡问静了,那胡问静怎么收租,关我们柳家什么事情?”挥衣袖,见中正官?随便啦,又不关我柳家的事情。
一群正义人士愤怒极了,这是金蝉脱壳!这是推脱责任!
“你以为你这种花招能瞒过我吗?”韦家的长辈冷笑。
“我柳家卖地是在衙门过户的,白纸黑字,诸位不信只管去衙门查看。”柳家族长淡定极了。
韦家的长辈冷冷盯着他,打死不信柳家真的会把田地卖给胡问静,柳家族长就是脑子进水也不带把田地都卖掉的。
“难道你想学郑代运,卖房转移资金对抗赔款!”那韦家长辈厉声呵斥,一眼就看穿了柳家的手段,柳家与胡问静一定有阴阳合同,一份写着柳家卖田给胡问静,一份写着胡问静卖田给柳家!
柳家族长打死都不认,直接闭门谢客:“田地不是我家的,你们找我何用?你们要找,就该去找田地的主人胡问静啊。一句话,暴力收租与我们柳家无关,你去府衙也好,去京城告御状也好,我柳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从来没有听说过卖出了田地还要为新地主怎么收租承担责任的。”
韦家长辈咬牙切齿,一群正义人士目瞪口呆,好像是这个道理,可为什么心里就是不甘!
“走,我们找胡问静去!”韦家长辈冷笑,那就先收拾了胡问静,严刑逼供,就不怕胡问静不交代背后的阴谋诡计。
一群正义人士用力点头,胡恶霸自己家受了委屈,激动了,暴躁了,下手重些可以理解,大家都是人,谁被刁民坑了都会气愤的想杀人,大家这不是没有追究胡问
静杀抗租刁民的事情吗,这就是人心所向。可胡问静做了门阀收租的狗腿子就是从成受害者转化成了加害者,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胡问静!你若是再敢对可怜的佃农下手,我们就去州府告你!”一群正义之士堵在胡家的门口呵斥。
胡问静仰面朝天:“你们尽管去告,我就没有听说过收租有什么错的。”
有正义之士厉声道:“那些人都是可怜人!”
“可怜?”胡问静笑了。
“是啊,可怜,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日晒雨淋,二十岁看上去像是四十岁了,真是可怜啊。然后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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