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官员,一群官员人人微笑着点头,看出任恺存了怨气,想要当众给胡问静好处,虽然这好处多半是要豫州的官员兑现,但是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任恺的。
“对,你有什么愿望,且说出来。”一群官员柔和的看着胡问静,鼓励着她说出自己的愿望。早说早了事,说完他们就拍屁股走人,坚决不和这个傻帽吏部尚书扯得太深。
胡问静瞅瞅四周,歪着脑袋沉默了。
王梓晴羡慕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这回要发达了?若是换成她,会想要些什么回报呢?不不不,她当然不会说要回报,一定会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行礼,小女子能够救得吏部尚书是天意,何须感激,小女子愧不敢受。然后,吏部尚书就会捋须微笑,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再然后,胡问静就会天下文明,成为淑女的典范,无数公子上门求亲。
王梓晴努力的瞅胡问静,胡问静出身微薄,多半是不懂这一套规则的,必须提醒她。可是胡问静看都不看王梓晴,王梓晴气死了,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小问竹躲在胡问静的身后,一手扯着姐姐的衣角,一手拿着一块糕饼,无声无息的吃着,不时转头四顾,看到王梓晴在看她,欢快的笑,然后又低头吃糕饼。王梓晴无语问苍天,这就是命啊。
一群官员见胡问静沉吟,似乎在认真思索愿望,忍不住微笑了。这个女子都不懂得说句“没关系,那是我应该做的”?真是单纯的很啊。
众人一点都不在意,一个女子会有什么愿望?
兖州的官员们看着豫州的官员们,若是运气好,这个女子的愿望是希望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你们就走运了,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豫州谢州牧打量着胡问静,不过十四五岁,正是最情窦初开的年纪,胡问静会不会要求给有个如意郎君?他想起家中的女儿们,微微一笑,不会这么模糊的,胡问静多半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如意郎君,那么多半会希望任尚书撮合,以吏部尚书的权威,天下哪个门阀敢拒绝任恺的撮合?任尚书为了撮合多半还会答应给那幸运的小子一官半爵,足够那小子感恩戴德了。
王别驾浅浅的喝茶,这茶水很是普通,多半不是王家的藏品,而是在县衙之中翻找出来的,他一点都不在意胡问静会要去什么,女孩子家家还能讨要些什么?王别驾扫了一眼胡问静,看胡问静的模样是不缺金银了,他又看到王梓晴焦急的模样,心中立刻大致猜到了胡问静所求,只怕是要为民请命修桥铺路等等刷闺誉了,这些事情容易办得很。他又低头喝茶,把心思从胡问静的身上收了回来,胡问静顶多就是要求彻查冤案,洗刷屈辱什么的,虽然很有可能陈县令会被“冤案”牵涉在内,但整体而言依然是小事一件,不值得耽误他的精力。
谯郡崔太守总觉得“胡问静”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他皱眉苦思,到底是哪里听过胡问静三字?他听说吏部尚书任恺在谯县遇刺,吓得魂不附体,匆匆赶至,一时之间未来得及问清详情,难道这熟悉的名字背后有什么内情?崔太守心中一沉,认真的回忆,终于想了起来。“原来是胡霸天啊。”崔太守的嘴角了露出了微笑,就说为什么一个女子能力杀三个刺客救了吏部尚书,原来是到处暴力收租的胡霸天。
崔太守微笑着,一直忙着分析吏部尚书遇刺的严重后果,竟然忽略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杀了三个刺客的超级不合理。他看了一眼大堂内其他同僚,似乎那些同僚也处于惊天大案件的震撼之中,没有注意到“力杀三个刺客的壮士”只是一个少女。
崔太守心情好的不得了,转头看了一眼陈县令,你丫的真是走了狗屎运啊,要不是恰好胡霸天在,你的脑袋虽然不会落地,但是这乌纱帽肯定要完蛋。
至于胡霸天会提什么要求?崔太守笑了。胡霸天这么喜欢钱,喜欢暴力,不论是要银子还是要宝剑都不稀奇。
胡问静皱眉苦思,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任恺,显然难以决断。一群官员都笑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鼓励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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