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婆的男子……嘿嘿。”王梓晴冷笑几声,平民的思维怎么能够看到胡问静此刻的价值呢,若不是胡问静当场切断了可能性,好些门阀家主已经把家中子弟洗干净打包送到胡问静家中了。
王老爷点头,一个当官的媳妇或者姻亲,这带来的利益巨大的不敢想象,谯县决定没有一个门阀可以禁得起这种诱惑,什么污妖王,什么胡霸天,小小的缺点统统没有关系。他重重的叹气,当初真是缺乏眼光啊,若是胡问静救了王梓晴的那一刻认了胡问静做义女,现在王家立马风生水起。
王梓晴悠悠的摆弄着手中的毛笔,案几上的山水画只画了一角。她假装思索着构图,心里想着若是胡问静真的是王家的养女,王家又会怎么样?其他不知道,她的日子肯定会难过。家中出了一个恶霸污妖王,其他女儿的名节定然是受损了,怎么嫁的出去?她微微的摇头,胡问静的道路只适合一无所有的孤儿,不适合一大家子任,甚至不适合与胡问静血脉相连的小问竹。
王梓晴在纸上轻轻的落笔,一片山势渐渐的有了轮廓。她细细的想着,若是她和胡问静易地而处,能够有如今的成就吗?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胡问静可以为了利益和生存抛弃一切名誉名节良知良心,双手沾满了鲜血,被恶鬼缠身,她能做到吗?不用想都知道不行,仅仅看着胡问静杀了几个贼人都吓得她手软脚软,每天晚上做噩梦,许久不敢一个人待着,她怎么可能像胡问静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唉。”王梓晴重重的叹气,毛笔在纸上落下了一点墨迹。自以为傲的琴棋书画在现实面前再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这些才能在胡问静或者说的更明确一下,是在现实中好像不是那么的有价值,而她的大半价值却都在琴棋书画上,是不是她就毫无价值了?这个问题让她迷惘。
……
大清早,胡问静的家门外挤满了三姑六婆。
“胡家闺女,我有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介绍给你!”某个老妇人大声的叫,“那个男人真的非常的老实,给某老爷做保安呢,还有比保安更老实的人吗?”
另一个老妇人叫着:“胡家闺女,恭喜啊恭喜,有个性格温柔善良的男子托我做媒,他家中两兄弟,大哥大嫂绫罗绸缎,他每天都要放牛,不然就没有饭吃,他很勤快的,每天从早忙到晚,狗睡了他都没睡!”
又是一个老妇人用力的拍门,笑的嘴角都裂开了:“我有个老实人推荐给你!再也没有比他更老实的人了,因为他不识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他一个字都不认识,肯定是不会负心的。”
又是一个老妇人急死了,拼命的往前挤,焦急的叫着:“胡家闺女,我有个大好机会告诉你!有个男子喜酒都定好了,结果女方拒婚,你赶紧嫁个他,喜酒都是现成的,但是聘礼就算了,他现在没钱出聘金。千万要抓住这个机会啊!”
胡问静脸都青了,白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看那媒婆白跑一趟肯定拿不到杀猪李的做媒工钱,一时心软给了媒婆十文钱,结果那些三姑六婆以为只要给她介绍一个男人就能有十文钱拿。
“来人,给她们十个巴掌。”胡问静对手下们下令,然后听着门外传来一群老妇人见到胡家开门的惊喜欢呼,又转为挨打的惨叫。这件事必须深刻反思,孤女在古代是站不住脚跟的,一个杀人恶霸孤女依然站不住脚跟,立地成佛或者洗白等等手段在古代完全不适用,想要站得稳睡的香就必须天天为非作歹欺男霸女。
胡问静转身瞅瞅小问竹,小问竹和几个小朋友正在逗狗,几只小奶狗几个月的时间已经长大了,会围着小问竹摇尾巴吐舌头了。她认真的思考,因为狗吃得多而且不太好驯服的原因废弃的百狗大军是不是该再次启动?每天太阳太阳升起和下山的时候带着几百条狗招摇过市,踢翻所有不长眼的家伙的摊子,见了好吃的就拿走不给钱,见到美女就吹口哨,估计这恶霸之名就真的稳了,再也没有苍蝇敢找上门了。
胡问静想了想,有转身吩咐几个手下:“有事情交给你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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