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漂浮,真情流露,柔肠百转。
陈县令和一群门阀瞬间懂了,一个女孩子舍不得的能够是什么?当然是爱情啊!
众人飞快的转念,胡问静到底看上了谁家的公子哥儿?几个门阀家主激动地发抖,有救了,有救了!
胡问静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半天,终于落在了王梓晴的身上:“胡某在谯县的基业就只能拜托你家了。”
一群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基业个毛啊,你丫以为你是刘备?
胡问静一万分的不放心:“房子要派人每天早午晚去转几圈,要是长久没人去,会被贼人偷光了家具的,说不定还成了贼窝。田地收租必须盯着点,谁敢不交租立马拉下去痛打,绝对不可心慈手软。”打量了王梓晴半天,怎么看都不觉得她能够镇住场子。
“不行,做人要靠自己!”胡问静咬牙切齿,要是不考虑仔细,很有可能以后一文钱都收不回来。
一群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幸好胡问静没有当地方官,不然一定是个超级贪官污吏。
谯县的街头响起了喧闹的锣鼓声。
“胡大老爷当官咯!”一群汉子用力的敲锣打鼓开道,身后是一群汉子高高的举着旗帜,用力的挥舞,露出斗大的“胡”字。
“胡大老爷是官老爷咯!”汉子们使劲的敲锣打鼓,卖力的呼喊。
十六个汉子抬着轿子,上面端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稻草人,脑门上写着一个“胡”字。
“胡大老爷的田就是官老爷的田,谁敢抗租不缴,全家杀头抄家!”汉子们厉声怒吼。
谯县的百姓惊恐的看着那群人叮叮当当的游街而过,只觉苍天无眼,胡霸天怎么成了更凶残的胡官老爷了,这日子怎么过啊。
一群门阀老爷在某个酒楼上看着稻草人从酒楼下经过,努力板起脸,要是笑出声一定会被胡问静记住的,胡官老爷心眼可不大。
王梓晴的肝都疼了:“你要游街就游街,搞个稻草人干什么?”
胡问静眨眼睛:“这些人要走遍谯县的大街小巷,还要在谯县周围几百个村子都走一圈,没有三天绝对搞不定,你要我在上面坐三天?这是在恐吓刁民还是在折磨我?”一切宣传手段都是形式,目的就是要深入人心,谯县知道胡霸天变得更凶残了,老老实实交租了,这目的就达到了,这其中是稻草人还是真人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胡问静转念一想,拍桌子:“不对,还是有关系的!来人,传令,凡是有胡某田地的村子逢年过节都必须抬出本老爷的法身游街,村子里所有人都要参与,谁敢不服就打的他服!”
“所有的村子都必须安排大戏,戏曲的内容就是有刁民不肯交租,被胡某杀了全家,血流成河!”
众人惊愕的看着胡问静,这是要闹腾什么?
胡问静大笑:“许许多多的历史,形成一点点的文化,许许多多的文化,形成一点点的传统,许许多多的传统渗入了骨髓!胡某要谯县所有的人永远记住胡某的凶残!”
……
十日后,谯县的城门口挤满了人,整个谯县的人几乎都到了。
路过的商旅莫名其妙:“这是出了什么大事?”看众人的神情个个欢欢喜喜的像是过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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