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立刻去寻吴侍郎。”任罕说道,必须找吴侍郎这类可靠的人办事,像黄玉郎这类家伙长得不错,脑子就不怎么样了,竟然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胡问静。
……
吴侍郎坐在案几后深深的皱眉,任恺想要将胡问静踢出朝廷体制内的理由他很理解,从个人的角度也略微有些认同,一个女子当官已经坏了规矩,一个近乎文盲的女子当什么官?踢出去体制内才是大好事。可是,要怎么踢呢?胡问静这几日真是太老实太规矩了,他完全找不到理由。指望胡问静办公后出了差错?那只是不接触底层工作的任恺的想当然而已。胡问静从今日起确实度过了新人的适应期,要开始接触实质性的工作了,可是小小的秘书令史的工作就是在请假公文上写“同意或者不同意”,将各地汇报的重要事情摘要汇报给吏部尚书,能够有什么重到可以被炒鱿鱼的事情?
“只怕要耐心等等了。”吴侍郎叹气,争取做到三年内将胡问静踢出吏部吧。三年后胡问静救了任尚书的热点肯定转移了,处理胡问静的动静也会比较小。
门外似乎有些动静,吴侍郎有些生气,喝道:“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的令史回答:“胡问静又闹出事情来了。”
吴侍郎一怔,不会这么容易吧?
吏部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胡问静指挥着几个手下搬运东西进吏部。
一群吏部的官员恶狠狠的盯着忙忙碌碌的胡问静,使劲的在人群中找打了一群秘书令史,又是你们部门的胡问静闹事,还不快摆平了。一群秘书令史尴尬的看四周,倍感压力,然后努力瞅老张,老张,只有靠你了。
老张后悔死了,凭什么每次都要瞅我?但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的问道:“胡秘书令史,你在干嘛?”
胡问静客客气气的道:“胡某既然已经是吏部的一员,以后当然要在吏部好好工作,天天向上,以吏部为家,所以要带一些日常用品到吏部。”
老张很是理解,谁没有在办公场地放一些私人的物品?茶杯,茶叶,茶壶,毛巾,糕点都是最基本的菜鸟都会想到的,老道一点的官员还会带上几套换洗的衣衫鞋袜,下暴雨的时候浑身湿淋淋的,谁都会理解,没人会觉得有什么好笑,可被茶水打湿了衣衫,被饭菜污了衣服,被墨水染了衣衫,难道就穿着这肮脏的衣服去见吏部尚书?所以在办公室内多准备一套衣衫那是必须的。可是……
老张死死地盯着胡问静的某个手下,那人正在将一堆小布偶搬进了内堂。
“这个只怕不太妥当。”老张劝着,带个小孩子在吏部办公已经够嚣张了,大家考虑到胡问静刚到洛阳,落脚之处只怕也没有处理妥当,可以在胡问静找到可靠地仆役之前假装没看见,但是胡问静竟然带了小孩子的玩具到吏部,这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胡问静瞬间就愁容满面:“胡某也不想啊,可是实在是找不到可靠的人带孩子。”老张瞅胡问静,我们说的是玩具,不是带孩子。
胡问静怔住了,指着那些小玩偶,谨慎的问道:“你是说那些玩具?”
老张点头,胡问静多半要说小孩子没有玩具就会哭闹什么的,他就会大义凛然的指出小孩子只应该属于广阔的天地,不是小小的吏部内堂,打发小孩子滚蛋回家,若是胡问静借口没有人带孩子,他可以把自家的仆役借胡问静使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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